“你好像很关心他。”苏鹂扬目,望向况隐舟。
况隐舟拢眉:“你难道不关心?毕竟是我们身边之人。”
“身边之人?”苏鹂笑:“难道不应该是身边的隐患吗?”
况隐舟面露惊讶:“所以,是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苏鹂打断:“你是怀疑他出事了,还是怀疑他跑了?”
末了,也没给况隐舟说话的机会,紧接着道:“其实跑了也好,不然我们还要天天防着他,也算是去了我们的心头一患。”
“他不会跑的,肯定是出事了。”况隐舟笃声道。
苏鹂脸上露出的惊讶比刚刚况隐舟的还甚:“这么确定?”
“当然,他身上有我下的毒,每月需要我给解药,他不可能跑。”况隐舟道。
苏鹂惊愕。
这次是真惊愕,不是装的。
她微微眯眸,有些难以相信:“你给他下毒?”
“嗯,”况隐舟点头,随后叹了口气:“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
“因为他发现了我不是景昌帝,我原本是想让悬河杀了他的,但考虑到他人其实不错,不多事不惹事、有分寸、有人性、武功高强、服从性也好,只是跟错了主子。”
“所以,我就威胁他,我说,如果他敢说出去,我就告诉大家,我与他是一伙的,是我和他一起杀了景昌帝。”
“他是景昌帝的御前带刀侍卫,大家肯定会信。”
“退一万步说,就算大家不信,他是负责保护景昌帝安全的人,景昌帝死了,他同样难逃死罪。”
“他承诺不会往外说,也承诺对我绝对忠诚,从此追随我,说我比况玄烬有温度,比况玄烬对他好。”
“但我不信,安全第一,我就让悬河去买了一种叫‘月殇’的毒,让他食了,我每月给他解药。”
“只有这样,我才放心。说到这里,你有没有觉得这个路数很熟悉?”况隐舟问苏鹂。
末了,也没等苏鹂回答,兀自接着道:“对,我就是跟你学的,当初,你就是这样一套下来,让我不得不成了况玄烬。”
苏鹂:“......”
真是这样吗?
她凝着他,微微抿唇,没做声。
“所以,他至今未归,肯定是出事了。”况隐舟蹙眉道。
末了,似是想起什么,陡然问向苏鹂:“不会是你让人杀了他吧?你先前说要除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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