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隐舟坐到床沿上，看着她：“那我来了。”
“嗯。”苏鹂亦看着他。
被她这样盯着，况隐舟有点心虚，就觉得似是能被她看穿看透自己的那点龌龊心思一样。
“那个，你可以把眼睛闭起来。”
苏鹂依言阖上双眼。
况隐舟看着她，看着她鸦黑的双睫如蝶翼一般，在眼窝处留下两排好看的剪影，唇瓣因为紧张微微抿着，抿出几条唇纹，似嘟似噘，有些可爱。
他心念一动，缓缓逼近。
眼见着要亲上，苏鹂又陡然睁开眼睛。
“我觉得这个不用学吧，我不会跟况隐舟亲嘴的，我们又没有感情，只是为了做那事而做那事。”
“而且，他应该也不会亲我，他戴着青铜面具，不太好亲吧。”
况隐舟：“......”
“所以，这一步就免了。”苏鹂道。
她的话刚说完，况隐舟就在她的唇上啄亲了一口。
苏鹂愕然瞪大眼。
其实况隐舟自己也有些怔愣，惊觉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按理说，他是需要看她背上的秘密，那他应该节约时间、直奔目的、速战速决才对。
尤其面对的是这个女人，越纠缠，可能会发生的变故会越多，赶快把事情办了才是正道。
可他在做什么？
他第一次那般直观地发现，他就是想亲她，是从心底萌生出来的那种冲动，难以抑制的那种。
这个发现让他心头微骇。
“不是说免......”
苏鹂的话未说完，况隐舟大手往她后脑上一扣，再次对着她的唇亲了一口。
苏鹂：“......”
况隐舟黑眸晶亮，眼角笑意绵长：“不能免，你今日是第一次，前戏不足，你会很痛。”
“是吗？”苏鹂秀眉微拢，表示怀疑：“亲个嘴，能减轻那里的疼痛？”
“嗯，你试试就知道了。”
况隐舟作势又要亲上去，被苏鹂伸手抵在了他的胸膛上。
“你把人皮面具揭了吧。”
况隐舟心口一撞。
“看着跟景昌帝一模一样的脸，我有点发怵。”苏鹂道。
况隐舟抿唇。
他脸上没有人皮面具，怎么揭？
“你先前不是说任何时候都不能揭下吗？”
“先前是没想到，我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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