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隐舟:“......”
若是别的事还有可能,这件事绝对不可能是猜的。
“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呢。”
“没有,就是我......用了一点点手段,然后猜的。”苏鹂纤手指尖比划了一下一点点的大小。
她不知道怎么说。
不能出卖悬河。
况隐舟瞥着她。
手段?什么手段?
看不出任何端倪,但他也没打算再强问。
他知道她这是不愿意说。
“你是因为觉得我要去父留子,所以想脱身离开的吗?”苏鹂问。
况隐舟挑挑眉尖:“所以,现在改问问题了吗?”
苏鹂弯唇,以为他不愿意回答,下一刻,却听得他道:“是,也不全是。”
她怔了怔。
不全是?
“还有什么原因?”
这次况隐舟弯了弯唇,没做声。
苏鹂想起贤良告诉她的,悬河醉酒后说的话:因为主子觉得自己跟娘娘不可能,娘娘并不心悦他,只是视他为盟友、棋子。
心中了然,她便也没再追问。
“先前,我以为你有野心,觊觎皇位,想把这个假皇帝坐实,确实动了去父留子之心。”
“但我现在知道了,你并没有,所以,我......”
苏鹂伸手,将自己的手覆在况隐舟放在桌上的大手手背上:“我现在是想好好跟你做夫妻的。”
“所以,你能不离开吗?”她问。
况隐舟不意她如此。
既没想到她这样说,也没想到她这样的举措。
桌上八角琉璃灯里的烛火很亮。
他看着她,见她澄净的眸子亦看着自己,黑白分明,目光殷殷。
他觉得自己喉咙里瞬间有什么东西哽住。
眼睫微颤,他不知如何回她。
夫妻,他们是吗?
他们能吗?
他们能好好地做夫妻吗?
“苏鹂,”他反手将她的小手裹在掌心:“我现在还不能承诺你会不会离开,但我可以跟你保证,我无心皇位。”
这天下,他若想要,他早反了。
何须等到今天。
苏鹂点点头。
心中虽有些失望,却也很清楚他不可能一下子做决定,得要时间好好思量。
她给他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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