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一瞬,他交代戚寻:“让他们速飞鸽传书给江南的人,在我的身世里面加一项,并要着重强调这一项。”
戚寻洗耳恭听。
“我与那商妇并未有情,是她有恩于我,我跟她几年,只为报恩。”
况隐舟说完,捏了捏眉心。
早知道当初就不撒商妇男宠这个谎了,自作孽。
“是!”戚寻领命。
“那个苟呢?”况隐舟突然问。
狗?
戚寻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苟闲。
“属下出宫的时候,他就已经睡下了。”
“嗯,他是皇后的人,有些事你得避着他。”
戚寻点头:“属下明白。”
况隐舟扬袖,示意他可以走了。
——
翌日早朝结束,苏鹂就去了龙吟宫。
“你知道吗?那封信不是况隐舟写的。”
况隐舟佯装不知:“是吗?你怎知不是?”
“我昨夜让贤良拿那封信上的字,去大理寺找人鉴了落墨时间,鉴定结果为一日内所写。”
“也就是说,从落笔到大理寺鉴定之时,总共都没超过一日。”
“而这封信你早上就收到了呀,那说明,从落笔到你收到,都没有超过半日时间。”
“况隐舟在北地,北地距京城遥远,就算是飞鸽传书,半日也绝对过不来,还要加上这边眼线找时机放信的时间,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信不是他写的,写信之人离我们近,应该就在京城。”
“最重要的,若是况隐舟所写,根本没必要藏掖,直接走公送到你手上就可以了。”
况隐舟微微敛眸,点点头:“确实。”
事到如今,他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清这个女人了。
不知她到底是信任他,还是不信任他。
“那依你所见,信是何人所写?”他问。
苏鹂秀眉微拢:“不知道,不过,我觉得十有八.九,是哪个王爷,故意诈我们,又或者故意挑拨我们跟况隐舟的关系。”
况隐舟深目望进她的眼睛,见她不似试探,似真这样认为。
遂也点点头。
“很有可能。”
“那接下来我们要怎样应对?”他问。
“不用应对,就静观其变。对方肯定没有实际性证据,不然,他就在我们身边,早趁我们不备揭露我们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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