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隐舟打量着苏鹂,漆黑如墨的眸子里带着几分探究。
记得上次,他问她,他们什么关系?
她先说盟友,后说假帝后,他再三逼问,她也只是说不是非要说出个子丑寅卯,先前他与江南商妇也不是夫妻关系,同样做了亲密的事。
今日怎突然承认他们是夫妻了?
“你怎么了?”他问她。
“什么怎么了?我说的不是事实?我们不是夫妻,难道是死敌?你会为了死敌刺自己一剑?”苏鹂反问。
况隐舟默。
他还真会。
所以,这是被他不惜重伤自己的举措感动到了?
“以后,况羡鱼每日的飞鸽传书,我都会给你看,我的回信也给你看了再发出。”苏鹂道。
况隐舟:“......不至于不至于。”
“至于。”
苏鹂说着,拾步走向书桌,拂裙坐下,捻起一张宣纸,撕下一小角,然后执笔蘸墨,认真写了起来。
片刻,就又放了笔起身。
拿着那一小角纸,走过来,递给况隐舟:“我的回信。”
“不看。”况隐舟推开她手臂。
嘴硬。
苏鹂心中轻嗤,非要给他:“必须看。”
况隐舟拢眉不接:“真不至于。”
“非常至于。”苏鹂坚持。
两人便推搡拉扯起来。
一个坐在躺椅上,一个站在边上。
四只手纠缠在一起。
一个倾身强逼,一个歪身躲避。
骤然“哐当”一声,躺椅侧翻倒地。
况隐舟毫无防备,随着一起摔坐于地,苏鹂因为双手推搡的惯力来不及收,也跟着扑跪在地。
况隐舟:“......”
苏鹂:“......”
终于消停了。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忍不住笑了。
“现在这样才是真的不至于。”苏鹂笑着摇摇头。
从地上爬起来,她倾身拍了拍裙裾上的灰尘。
况隐舟也站起身,将摔倒的躺椅扶正。
苏鹂看了看手里的那张字条,皱眉惊呼:“哎呀,字都被我们俩搞糊了,一个也看不出了,都怪你。”
说完,一脸不悦地将字条给况隐舟看。
况隐舟循着望去。
【好的,辛苦!】
娟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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