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石冬儿挨的那一巴掌肯定是她男人彭勇杰打的。
原因无非就是外面那些捕风捉影的事情。
彭勇杰现在瘫了,彭家老俩口觉得儿媳妇有了二心。
昨天彭老太跟儿子说,她在外面遛弯的时候看见石冬儿跟一个男人钻了小巷子,说不准干了那事。
石冬儿回来后,彭勇杰找她问话,夫妻俩沟通不畅,石冬儿被打了一巴掌,心里气,就拉着两个孩子跑到街道的政务办公室要离婚。
值班的工作人员告诉她离婚得双方到场,见她被打了,还想问问情况,这人又啥话不说,拉着孩子走了。
从昨天到现在,也不知道石冬儿怎么过的。
刚刚白宝珠跟袁书慧来到,她很委屈,很快就把那些事情跟两人说了。
她哪有跟人钻什么小巷子,就是手上拎的东西多,有菜,还有要交到手工小组那边的纸盒,女儿也跟着她。
半路遇见了纸盒小组的组长,人家见她这么辛苦,就把东西接了,让她不用过去了,当场做交接,签了名。
两人怕挡路影响来往的行人,去了旁边的小角落里。
当时路上来往还有不少人,石冬儿还带着两岁的女儿,能出什么事啊?
简直胡扯!
袁书慧是个急性子,石冬儿话音一落,她就说一直坐轮椅上闷头的彭勇杰,“我说彭同志,你跟冬儿结婚都六年,又生了一双儿女,她什么性子你到现在还不了解吗?”
袁书慧的眉头皱得死紧,“自己的枕边人你都不信,偏要信外面那些闲言碎语,你这个男人当成这样,冬儿能不心寒?
看看你出事的这段时间,她除了照顾你,还得去社区做手工,回来又要面对这一家子吃吃喝喝跟两个孩子,累成这样子你还打人家,谁不跟你离婚啊!”
离婚两个字一出,坐桌前的彭老太突然开口,“离婚!她为什么离婚?不就是见我儿子没用了,离婚去找更好的嘛。”
在旁边抽旱烟的彭老头说:“对!所以说,补助金不能让她去领,厂里安排下来的工作更不能给她去顶。钱什么的都让她捏着,到时跟别的男人跑了,我们不就是人财两空?”
这时,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白宝珠开口,“彭老同志,你觉得石冬儿能跑到哪里去?”
这年代在外没有介绍信跟工作证,别说吃喝,连车都坐不了,去到别的地方没有身份证明会当盲流处理。
彭老头轻咳了一声道:“这个谁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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