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柳摇新绿,花吐新苞。
郝氏洗沐斋戒三日,要去凤凰山许愿祈福。
贾员外于是安排车马,吩咐丫鬟跟着照顾起居。
送走夫人一行人等,贾祚便回转客堂坐着喝茶,恰在此时,贾聪疯疯癫癫从外面跑进来,贾祚看着傻儿子就来气,训斥了一番,赶了出去。
师师听到姨夫训斥儿子,便出来劝阻,见姨夫怒容满面,便放下玉儿,过来帮姨夫捶背。
乍暖还寒,师师脱去棉衣,换了春装,身段愈发苗条玲珑,凹凸有致,阵阵香风袭来,贾祚不禁心猿意马,有意无意的拍拍师师凝脂一般的小手,说道:“没事,静一静就好了!”
师师仍旧姨夫捶打脊背,还柔声劝慰,贾祚听得春心荡漾,便用大手掌握住了师师小手。
初时师师并未察觉,等到姨夫握住她的小手在掌中揉捏,才感觉到不对劲,忙收回手来,一脸羞涩,心口突突狂跳,莫名感到害怕。
“姨夫且稍坐,我把玉儿抱回房里,哄她睡觉,我看她有些困了。”师师托辞离去。
贾祚点头答应,心里却似百爪挠心,坐立难安。
晌午时分,婆子做好了饭菜,贾祚命婆子唤来师师和傻儿子一起吃饭。
席间,贾祚便时不时看向师师,但见她眉岱如烟,目衔秋波,鼻如青葱,口似樱桃,青丝云鬓,颈如凝玉……
师师余光察觉到姨夫目光灼灼,抬头看了他一眼,正与贾祚目光相触,看到姨夫目中如炬,赶紧羞涩低头。
贾祚见师师一脸娇羞,便生出错觉,以为师师对自己亦有好感,心花怒放,心中怦砰直跳。
傻儿子扒拉了几口饭就跑去庭院玩耍去了。
师师帮着婆子收拾了碗筷,又给姨夫沏了茶水,便福身告辞回了自己厢房。
师师回到房里,哄着玉儿入睡,自己却心里惴惴不安,每想到姨夫那种火辣的眼神就感到害怕。
姨母上前礼拜祈福,要待几天才回来,丫鬟们也多数跟着去了,家里就剩几个老迈的婆子,还有傻贾聪,要是姨夫趁机干坏事如何是好?
师师越想越怕,胸口突突狂跳。
此处非久留之地,得尽快找个法子离开这里。
可是人海茫茫,天地渺渺,何处可以落脚?
去找克绍吗?那多不好意思?当初信誓旦旦跟定了魏九龄,如今再腆着脸回去,岂不让克绍耻笑?
再回「望舒楼」吗?绝不可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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