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两句,翊王过来了。
谢云姝及时闭嘴,又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不动声色给了待月一个眼神,待月恭敬退下。
李太医很快到了,把脉过后,松了口气,“只是疲累过度,好好歇息一两天就没事了,王爷安心。”
翊王负手立在窗边,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回头,只道:“给她开些药,过几天还要大婚。”
李太医照做。
等李太医亲自退下去煎药,翊王才一步一步,朝谢云姝走过来。
“疲累过度?”他在床边坐下,摸了摸谢云姝的脸,“你在山里做了什么,做到疲累过度?”
谢云姝心里一突一突的,听着男人这意有所指的话,她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联想一下他之前说的那句熏香的话,轻而易举就能明白他在暗示些什么。
她脸一下子涨红,有些羞恼,“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什么叫“做到疲累过度”?这叫什么话?
杀手的事她含糊带过,挑拣着说了赵玉衡被人下药的事,着重表明是有人故意设计陷害。
翊王对此不置可否。
因为情绪略显激动,谢云姝拥着被子从床头坐了起来。
冷不防翊王伸手搂住她,将她往怀中一带。
谢云姝脑门砸在他肩上,头都晕了一下,“你……”
翊王:“什么都没做?”
谢云姝立即说:“那当然!”
身前的被子忽然被剥离开了,一只手探到她领口。
谢云姝大惊,猛地将他抓住,难以置信地抬头。
翊王一低头,安抚地亲吻她额头,说:“别怕。”
那只手强势而不容抗拒,下一刻谢云姝只觉得肩膀一凉,衣裳滑落。
“你……!”谢云姝整个人都懵了,整个人如同煮熟的虾子,激动挣扎起来,甚至大逆不道喊了翊王的名字,“燕扶光!”
翊王不为所动,扣住她肩头的手没有放松分毫。
白皙如雪的肌肤暴露在视线中,上面没有任何不该有的痕迹。
笼罩着谢云姝的沉沉压力,这才似乎消失了,没有继续往下,翊王将她落到肩膀下方的衣裳给拉回了原位。
他手上力道稍稍一松,谢云姝立即挣脱开来,气得呼吸急促,“你、你干什么!!”
却见翊王闭上了眼睛,揉捏两下眉心,薄唇紧抿着,似乎在忍耐着一种极度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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