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发心中暗道,谷寿夫,我艹**。
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这几天死伤惨重,这个时候说我是你的朋友,让我击溃什么绊脚石,这分明就是想让我当炮灰。
“太君,那个,其实,想必从我现在这个状态,太君便能看出我和我手下的兄弟打仗是真不行,但卑职非常擅长搞后勤工作”。
“卑职愿意成为皇军最坚强的后盾”。
“八嘎”,谷寿夫直接拔出了腰间的战刀。
这一举动,直接将王德发吓到失禁:“使不得,使不得,太君,您不是刚说咱们俩是朋友么?,对朋友拔刀,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
王德发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直接呛的谷寿夫后退数步,这种发自内心的恐惧,不由得让他想起了自己两次面对朝香宫鸠彦时的场景。
那时候的自己,也和这位王桑一样。
可能是经历过一样的事情的原因吧,谷寿夫竟然对王德发有了一股同病相怜的感觉,只是这种感觉,却并不足以让他对王德发心慈手软。
“王桑,我不要你搞什么后勤,我只要你冲锋陷阵,只有为帝国冲锋陷阵的人,才是我谷寿夫的朋友,而你要是不肯为帝国冲锋陷阵的话,那么,你就是我谷某人的敌人”。
王德发这次,是真不敢再说半个不字了:“冲锋,卑职愿为帝国冲锋陷阵,只是,金陵城内的国军,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太君的第六师团都连战连败,卑职手里的这些兵,即便是全部玉碎也未必能攻下金陵”。
“八嘎”,谷寿夫大骂道:“我才没有连战连败,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成为我朋友的机会”。
“至于你麾下士兵的战力,我也早就考虑到了”。
“你们支*那人有句古话,叫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金陵城内的国军,未必忍心对你麾下的部队下死手,不过话说回来,那边的国军真要是下死手的话,你也是真打不过”。
“只是,打不过也有打不过的办法,打不过的话,你们可以投降”。
王德发听闻此话后,连忙保证道:“太君,常言道,一奴不侍二主,卑职已经叛变过一次,因此绝不会再叛变第二次,卑职,誓死效忠皇军”。
谷寿夫摆了摆手:“王桑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让你真的背叛皇军,只是想让你以投降的名义,让国军放松警惕”。
“待会儿作战的时候,真正的帝国将士会混迹在你的队伍中,一来是督战,你那边先打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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