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颖达,孔圣人三十二代孙,国子司业,国子监二把手,一把手是李纲。
“没有。”
孔颖达满头黑线,扯他出来干什么,他也只能实话实说,两不得罪。
“孔圣人都没制定那些繁杂的礼仪规矩,历代大儒有何资格制定。”叶尘讥讽地看向郑善果。
“时代在发展进步,完善礼仪必不可缺。”郑善果也不是吃素的。
“你也知道时代在发展进步啊,那你拿那些陈旧的规矩来限制当今太子,是何道理?阻止太子进步?”叶尘立马怼上。
“就是,我已经有能力为父皇分忧,翻阅了一下奏折,他便说我大不敬,不知规矩,不孝。”
“然而我用老师你教我的学识,指出武德律弊端,促进大唐发展。”
李承乾傲娇地仰着头附和。
长孙无忌等人看得津津有味,师徒合璧,郑善果今天不脱层皮都难。
“说啊,事实证明你在阻止太子进步,你是何居心?”叶尘气势更盛。
“我也是为了太子好,担心太子好高骛远。”
郑善果明显气势不足,因为已经被太子用实际行动打脸。
“呵呵,行,这事咱们先不提,我为县令,鄠县百姓安居乐业,繁华更胜长安。”
“我为太子少师,献火器大胜突厥,参与生擒颉利,提炼白糖、锻铁术那些我都不提了。”
“请问郑大人为大唐做出什么贡献,有何资格说我不行?”
叶尘从另外一个角度功绩。
郑善果,这货在历史上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为玄奘剃度,全靠家世,没什么本事。
“我……”
郑善果刚要说监修武德律,但武德律才被推翻啊。
“哼哼,两朝为官,没有一点拿得出手的政绩,枉活数十年,你哪来的资格质疑我?”
“凭你年纪大?凭你脸皮厚?”
“我要是你,都没脸再待在朝堂上。”
叶尘一点情面不留,反正他从一开始就想干掉士族,现在士族看他也不爽,还留什么情面。
反正他没有家世,亲人就小月一个,只要他不犯错,士族想搞他都无从下手。
“你……你……”
郑善果气得直抖。
“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 兽食禄;狼心狗行之辈,滚滚当道;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遂至致社稷丘墟,苍生涂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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