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王谏客差点撅过去,我抬高你先祖,你捅我刀子是吧。
“可笑至极,你琅琊王氏世代争着抢着做官,然后你跟别人说读书不是为了做官,虚不虚伪?恶不恶心?”
“你还做什么官?立你的德、功、言去啊。”
叶尘讥讽道。
“做官就是为了更好地立德、立功、立言。”
王谏客眼睛都红了。
“呵呵,所以说到底,读书还是为了做官,那你在这里装什么高大尚?”
叶尘继续讥讽。
让自己内耗是傻子,为什么要让自己过得压抑呢。
这样让别人憋屈、压抑才对嘛。
“我说的是读书人的终极理想。”王谏客涨红着脸狡辩。
“啧啧,好高尚啊,但我看到的却是你一步步往上爬,做更大的官。”
“请问你立了什么德?什么功?什么言?倚仗家世的朽木之辈,也敢在此大言不惭,你有什么资格教别人?”
叶尘疯狂外耗,贴脸放大。
“我怎么就是朽木之辈?科举、武举事宜你安排的?各国使臣你接待的?每年冬至祭天典礼你安排的?”
王谏客急眼了,起身质问。
“哼,你也就只能做做这些按部就班之事,论文采、论学识、论才能,朝堂百官中,你属于最平庸的那一档。”
“就说同出自士族之人,王珪学识渊博,陛下常问之;崔义玄擅管理,太常寺八署井然有序;郑元璹擅治,精通多种语言,常出使。”
“你比得上谁啊,要没家世支撑,你能做礼部侍郎,你信不信没有你,礼部一样运转,那是人家崔敦礼安排的,你不过听命行事。”
叶尘疯狂拉踩,挑拨离间,当然,他说的也是事实。
别看崔义玄天天跟他唱反调,但他从来没说过崔义玄没本事。
太常寺八署——太乐署、太医署、太卜署、太庙署等等。
管理得很多,崔义玄从未出错过。
如崔敦礼、郑元璹、卢赤松等人,各有所长,唯独王谏客,他真看不出这货有什么特长。
接待各国使臣,都是鸿胪寺官员和崔敦礼在忙碌,王谏客可有可无。
“你……你混账,轻视同僚、侮辱同僚,我定要向陛下参奏。”
“我循规蹈矩,从未出错,你天天上朝不积极,目无礼法,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王谏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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