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嫂子的一生,说起来真挺可怜的、十八岁嫁进费家时,媒人把男方夸得天花乱坠,可她过门才知,嫁的竟是个肺痨鬼。
成亲前两天,那男人拼尽最后力气让她从姑娘成了妇人,之后便再没了精神头,没两年就嘎了。
家里就剩个六十四岁的公公,费左氏愣是撑着,还帮公公填了房继室,让费家有了后。
也就是费文典和自己。
她把两个小叔子当亲儿子带大,偏偏费文典是个不省心的。
但是费左氏也不是白给的,是个厉害的女人,聪明有心计,性子韧劲十足,做事又圆滑。
丈夫早早就死了,她一个女人扛起整个家,拉扯小叔子,打理田地,管着家族大小事,硬生生撑住了偌大的费家。
可剧里的费文典,实在坑人。
娶了宁家替嫁的妹妹,把人睡了,然后他倒是卷铺盖跑了。
后来收到嫂子的信说她怀了孕,回来了。
知道是假怀孕,又跑了。
再回来,也是为了搞减租减税、推行永佃,第一个就拿最疼他的嫂子开刀。
费左氏啥都依他,掏空大半家底支持,他却又跑了。
最后一次回来、也是为了开仓放粮,把家里能度过荒年的粮食全散了出去。又跑了。
妥妥的跑男,废物点心,这些外号都不是瞎说啥。
费左氏,是真的可怜。
丈夫死了那么多年,还得守着费家祖训和封建礼数,披着贤妻良母的皮,却被最亲的小叔子坑得底朝天。
最后费文典牺牲了,她也被折腾疯了。
这封建社会的思想,坑的又何止一个费左氏?
天下不知还有多少女人,跟她一样,困在礼教的枷锁里,苦熬一生。
费文秉开口问。“嫂子,绣绣被马子绑了,咋办?”
费左氏叹了口气。
“还能咋办?再怎么说,她也是咱们家没过门的媳妇。先想法子筹点钱,把人救出来再说。”
说话间,马车已经到了宁家大院门口。
进了堂屋,只见宁家老爷子宁学祥,一双大眼泡子耷拉着,正吧嗒吧嗒抽着旱烟袋。
旁边站着个看着十八、九岁的小姑娘,正是宁绣绣的妹妹宁苏苏,急得手足无措,一张白白嫩嫩的小脸透着慌乱,倒有几分娇憨可爱,不愧是大户地主家的小姐。
费左氏一进门,就规规矩矩行了礼。
“长辈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