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客厅里。
靳展顶着一张冤种脸看着自己的大兄弟。
“不是,你咋又来了?”
“咋,我打扰你干事业了,怎么这么大的怨气?
来来来陪哥们喝酒,哥们今儿刚被人泼了一身的咖啡!”
得,靳展一肚子的话说不出口了,兄弟刚失恋,他要说一句今晚要上垒打,那还不得立刻友尽!
算了,还是早点儿把人灌醉好了,反正这货酒量不行。
靳展又按惯例拿了盘子摆好烧烤,然后坐到文承旭身边,开了两瓶啤酒,“来,喝酒!”
文承旭拿起一瓶,和他碰了一个,“好兄弟,够意思!兄弟失恋了,那俩刚新婚,我实在不好意思打扰,只能找你这个单身汉了,你多多包涵。”
屁,老子被窝里也有小娘子了好吗?
“来,喝喝喝,一醉解千愁!”
他自己撸串,给兄弟猛灌酒,着急了用串碰兄弟的酒杯,但陷入伤怀的男人根本没发现这一点,因为酒喝的急,不过半小时,文承旭就醉了。
上次已经醉过一回,靳展照顾兄弟也有了经验,把人扛进客房,嗯,离主卧最远的客房,帮他扒了衣服,被子一盖,房门一锁,完活。
谁也不能打扰他今晚入洞房。
……
宿静渊狼着守着妻子在岳家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又恢复成人,陪着妻子用过早饭,两人便回了一趟老宅。
见到两人回来,宿老爷子很是高兴,“管家,把我那个红木盒子拿来。”
“爷爷,不必了。”
“这事儿可由不得你,你老实待着就行了。”
管家的动作很快,红木盒子被拿了出来,老爷子亲手递给了须宁,“给我两个小重孙的,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给两个孩子玩儿。”
两人离开宿家老宅的车上,须宁打开了红木盒,里面是两只玉佩。
两只同芯玉佩。
一枚阳纹,一枚阴纹。
阳纹刻的吉祥,阴纹后面刻的平安二字。
“你和老爷子提前说了我怀了双胞胎?什么时候说的?”
宿静渊:“你睡着的时候。”
怪不得,怪不得老爷子提前准备了两枚同心佩。
“下午你就要走了。”须宁是真不想动弹,按理,她该跟着他回H市,但昨晚这男人就说了,留在京城他会更放心。
“我会尽量每个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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