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些话，王翠芬又看了看叶萌萌，发现她完全无动于衷。她只能尴尬的咳了一声，又接着说：“当初你妈妈的那个姘头，雇我照顾你妈妈。听说他姓尹，我称呼他为尹先生。他应该是个当干部的，气质不凡，还经常穿着干部服。就是你他们说的四个兜，兜里总是带着手绢，上衣兜里还放着两支钢笔。他手上戴的表是金的，他的金丝眼镜的框甚至还雕了一条龙。我能记得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叶萌萌却想到了院子里挖出的那些黄金，感觉不像是从尸体上偷来的？她试探性的问了王翠芳：“那你们回村以后靠什么生活？原来在停尸间里摸来的黄金首饰吗？别跟我说下地干活赚工分，你们两个人加起来一年的工分都不够喂饱肚子的。可是我没发现你们两个很缺钱啊？”
王翠芬指了指天上说：”你爸啊？就是那个老畜牲，平时原来身体好的时候压根就不着家。他经常出去几天不回来，回来之后，神神秘秘的都会交给我一些钱。或者一些小首饰，我怀疑他在外面搞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告诉我说他在和人一起闹革命，专门去找一些地主老财，以及一些资本家的麻烦。那些首饰和钱都是跟着抄家时拿来的。
后来有一阵子他突然就老实了，说是在外面惹了不该惹的人。好像安静了有两年，有一天他喝着酒回来，告诉我说那人死了，全家没一个人幸免。他终于又可以出去逍遥快活了。高兴没两天他发现自己得了肺痨，这是会传染的。
所以他的狐朋好友陆陆续续都和他断了来往。我们的日子也越过越穷，我偷偷摸摸的把他给的那些小首饰，慢慢的都卖了出去。卖到最后一个玉佩的时候，差点被红袖章给抓住了。
这是我唯一留下来值钱的东西了，如果有可能的话，你想办法把它卖了，给两个孩子做身新衣服。送他们到福利院的时候，也不至于被人看不起。也可能看在衣服的面子上，会有人挑中他们呢？毕竟有钱人喜欢打扮的清清白白的孩子。”
叶萌萌不禁竖起了大拇指：“你对别人的孩子穷凶极恶，恨不得虐待致死。对自己的孩子却如此细心周到，为他们思虑周全？我该表扬你有慈母心，还是就是该批评你恶毒呢？
行了！我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你也好好的陪着你的女儿度过余生吧？我回来的时候，大队长跟我说了，我们家的房子已经被人家知青住了。靠近山脚下，有一处老房子，你带着女儿住在那里吧？至于你是生是死，与我无关。
等你死后，大队长会把你的女儿送去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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