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察觉到身后两名隐卫的疑惑,白青洛凉薄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极其浅淡的弧度:“那个女人不会想要本王插手她的事的,况且,她的能耐远不止你们看到的那些,这点小事,她自己就能摆平。”
他说得笃定,话里蕴藏着对莫筱苒无声的信赖与信任。
那个女子,从來都不是需要被男子拽着,圈养着的存在,她是足以与男子比肩的凤凰!是翱翔于蓝天的雄鹰!
白青洛不曾插手,放任莫筱苒自己处理,自己解决,就是因为他相信,莫筱苒不会令他失望。
随浪眼底隐过一丝不屑,不过是个女人,怎么担得起主子如此夸奖?更何况,她身在天牢,沒有主子的帮忙,要怎么为自己洗刷冤屈?主子未免太高看那人了。
将他眼底的不屑与嘲弄看在心里,白青洛不悦的眯起眼,沉声道:“随浪,你有话想说?”
随浪身体微微一颤,抿了抿唇,终究还是说出了心里话:“是!”
“说來听听。”白青洛似笑非笑的开口,清风立即从地上站了起來,略带同情的看了随浪一眼,这人,恐怕又要得罪主子了,明明未來主母是真的可以与主子比肩的女子,怎么随浪总是不愿相信呢?
即便不相信莫筱苒的能力,也应该相信主子的眼光吧?主子什么时候看错过人?
清风在心底暗暗摇头,总觉得随浪这次的决定下得太早了些,沒有将未來主母看透,就先入为主,以为她是个弱女子,那人,可是只披着羊皮的狼啊。
随浪定了定神,不去看白青洛那双深邃的眼眸,低垂下头,一字一字缓慢的开口:“奴才只是觉得莫筱苒不过一介女子,根本沒有本事能够为自己洗刷冤屈,主子太高看她了,若无主子暗中相助,这一次,她绝逃不脱责罚。”
逐月眼见白青洛神色不悦,在暗中轻轻扯了扯随浪的衣袖,示意他闭嘴,即便他刚到皇城还无几日,但他也是将主子对那女子的态度看在眼里的,随浪这番话,可谓是大逆不道,万一主子发怒,只怕……
“主子,”逐月急忙出声,唯恐随浪被责罚:“随浪只是一时冲动,还望主子饶恕他。”
“逐月你!”随浪错愕的看着为他求情的逐月,随即,沉声道:“主子,随浪说的是心里话,若主子因此要责怪随浪,随浪无话可说。”那张唇红齿白的娃娃脸,布满了刚毅与执着,“奴才打从心里觉得主子高看了那莫筱苒,她沒这份能耐,也绝对不可能自个儿脱离天牢。”
白青洛漫不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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