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楚烈是生是死对厉裘來说无关紧要,厉裘的目的只是为了牵制厉寒风,利用楚烈轻而易举就让厉寒风心甘情愿的放弃在v市打拼下的江山,这让厉裘不得不把楚烈当做可以打压厉寒风的棋子。
曾答应只要厉寒风交出v市的势力,尚月帮就不会再去找楚烈的麻烦,只是为了确定,楚烈的存在对厉寒风來说到底有多重要。
因为厉裘已经隐约的察觉到,自己的这个儿子很有可能在秘密发展着自己的势力,若不能及时牵制这股力量,迟早会被反咬一口。
厉裘很期待,在自己一遍遍的威逼下,厉寒风会再拿出什么來换楚烈的性命。
“在尚月帮高层会议开始前,会给父亲一个满意的答复。”厉寒风微垂的眼睛,脸上沒有任何表情。
因为这本來就是厉裘所给的期限,所以厉裘并沒有再去强逼,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表示满意。
“最近几个月,尚月帮在各国的分势力都受到莫名的打压,你有什么想法吗?”厉裘的脸上有几分随意,看上去像是随口问问。
“父亲已经将这些事情的处理权交给大哥了。”厉寒风当然不会为厉裘去分析,因为这些事就是他厉寒风做的。
虽然厉寒威努力为尚月帮发展新势力,但显然填补不了尚月帮目前所失去的。
无论厉裘问什么,厉寒风能在不惹怒厉裘的情况下巧妙的避开他所有的问題,并将众多事情的矛头有意无意的推给厉寒威。
所以一次谈话下來,厉裘沒有得到任何想要的答案。
厉寒风离开前帮厉裘斟满了杯子里的茶,又耐心的放上茶叶,最后才面无表情的问道,“打伤楚烈的,是父亲的人吧。”
厉裘眉头微沉,接过厉寒风的茶,闭着眼睛轻嗅着茶香低沉缓慢的嗯了一声。
离开之后,厉寒风迈着沉稳的步伐向桑田所在的房间走去,冷酷的脸犹如千年寒冰。
厉寒风推门进入桑田所在的房间时,桑田的床上正吊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少年,少年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手被绑在从天花板垂下的一根绳子上,腿跪在床上屈辱的张开,股间还在流着血。白皙的皮肤上尽是淤青以及恐怖狰狞的鞭痕,而人早已晕死了过去,但脸上痛苦的表情却沒有消失。
少年显然刚被虐待过,而洁白的床上还有着各色各样的性.虐玩具。
厉寒风鄙夷的冷笑一声,早就听说桑田有严重** 倾向,果然不假。
桑田对厉寒风的出现沒有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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