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张枣:“还可以走路吗?”
张枣说:“没问题,幸好这人身上没带武器,要不然别说走路了,现在只怕早已经凉了。”他说着就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沙土,龇牙咧嘴的吸着冷气,虽然是皮外伤,他也疼得直哆嗦。
我说:“别胡说八道,要是走不了,我扶着你,别逞强。”
“没问题,没问题。对了,龚哥,你刚刚跑的真快,而且我很奇怪,你怎么知道那家伙带着我往这边跑了,天这么黑,而且他跑在沙土上发出的声音很小。”张枣问。
我说:“我的听力很好,五十米之内,只要有一点半点动静,我都能察觉到。”
张枣“哦”了一声,估计是信以为真了。其实我的感知能力远不止可以听见,我还可以“看”见,比如刚刚我察觉到张枣在流血,那个拖着张枣奔跑的人捂住了他的嘴巴,这些是无法看见的,也无法听出来,但是我的心里面就像有一副图画一样明确。
这个地方相当邪门,既然张枣没事,我们立刻动身往回走。手机的电量不一定支持得到我们走回营地。我把望远镜拿了出来,打开夜视模式后交给了张枣。
张枣说:“你用就行了,我有手机。”
我说:“我不用,我走在你后面,那个人如果从后面跟了上来,我可以早点察觉到,你就专心给我看路,别走差了。”
望远镜的好处就是不受空间的限制,可以看出去很远的距离。这对夜行有很大的好处,不但可以看到沙地上的脚印,还可以看出脚印绵延的一个大体方向。而手机光照的范围不会超过五米,五米的距离根本看不出来脚印到底是沿着那个方向延伸下去的,这一点张枣也清楚,于是他接过望远镜,并走到了我的前头。
张枣问:“龚哥,刚刚那个人是被你打跑的吗?我只记得他突然间就松开了捂着我嘴巴的手,我那时候差一点就要窒息死了,脑子昏昏沉沉的,接着我感觉到有东西在我身边莎莎做响,就像山泉从高处滑下来一样的声音,我还以为听错了,正想认真听,我就听到了你大声叫我。”
我说:“那个人是自己不见了的,我想他可能是害怕打不过我们两人,趁着夜色跑掉了。”我没有跟张枣说实话,其实我感觉到那个人是就地消失的,就像孙悟空的七十二变一样,突然间就变没了。
但是这样的言论太过于耸人听闻,反正无论他是怎么消失的,结果都是一个,那还不如让张枣以为对对方害怕了才跑的,何必要把一个耸人听闻的信息传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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