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逃跑了,我不知道王若男的计划到底有几分胜算,但是我相信,即便是我们失败了,那些大兵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这也是我敢于参与这次冒险的重要因素之一,我一直都是一个胆小的人,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擺\|渡\|搜\|經\|典\|小\|說\|免\|费\|下\|载\|小\|說】
车辆在夜里颠簸,我们躺在病床上反倒是有了养精蓄锐的时间,不知走了多久,我和王若男从一开始说不完的话,到后来无话可说,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直到呼吸声都慢慢平静下来,两个人都进入了梦乡。
梦中我是自由的,我奔跑在漫天黄沙的沙漠里,我身边是王若男、谢老四,田军闷声不出气的跟在我们后面……
“哐当”一声,我从睡梦中被惊醒,我睁开眼睛,正好看到一束强光从外面刺进来,黑牛在外面大声说:“快出来,帮忙搬东西。”
我感觉这个场景好熟悉,我的脑海中一阵翻腾,以前的种种记忆如潮水一般涌来,十年前,无数次上下班,不就是这样吗,被关车厢里不算,还要带着头套,当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车厢的门轰然打开的那一瞬间,我们都不敢太快睁开眼睛,沙漠的里的阳光比任何地方都刺眼。
王若男问:“搬什么东西?”
黑牛说:“有辆车陷阱流沙坑了。我们得把上面的物资尽快搬出来,快点快点,别磨磨蹭蹭的了。”他勾着头把我们的玻璃罩打开,然后退了出去。
黑牛走后,王若男小声对我说:“这是个好机会,他们可能会打开我们的手铐脚镣,到时候见机行事,知道了吗?”
我点了点头,说:“恩。”
我们下了车,只感觉一阵热浪扑面而来,现在应该是正午时分,看来我们已经连续走了一天yī'yè了。
透过被太阳晒得扭曲的大气,我看到前方三四十米外的地方,一辆运送物资的货车整个头都陷在了沙子里面,司机早已经下来远远的站着了,脸上全是惊魂未定的神情。而他面前的那辆车还在一点一点的往下沉,照这个趋势看,整辆车都能被流沙吞了一样。
我从来没有见过流沙吞噬东西,现在看到一整张车都陷在里面,对的自然不由得生出一些敬畏之心。
有个络腮胡的大兵正在大声催促所有人去抢救火车上的物品,他突然转向我们,看到我和王若男之后,招了招手,大声道:“快过来帮忙。”
我和王若男同时把手举起来,我们双手上还戴着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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