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帅埋掉王小花的尸体回来了，我刚刚被他关车门的声音吵醒了，迷迷糊糊中打开车顶的灯给他照亮，一边问他：“好了？”

他说：“好了。更新最快”

我突然看到他的嘴里好像有血迹，舌头牙齿都是猩红的，看上去十分吓人。但是我没有说出来，而是继续和他说话。

我问他：“你把她埋在那里了？”

程帅说：“那边不远，明早我带你过去看看，也好和她做最后的告别。”

我从反光镜里注意着他的嘴巴，发现他说话的时候，牙齿真的是红色的。我又注意了他的胸口衣服和脸上。他的衣服上果然有好几处血迹，也许是背王小花的时候染上的吧，或者别的。

他刚刚到底干了什么？我的心一下子变得十分沉重。

我说：“刚刚我做了个梦，王小花托梦给我说了一些话。”

程帅没有说话，我从反光镜中继续注意他的脸色，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然而我看到，程帅也正靠在后座上盯着反光镜看，他也在看我。

我吓了一跳，心脏都差点跳了出来，不过还是假装没事人一样，继续说：“她问我，她是因为我死掉的，为什么我不亲自去埋她，她一个人感觉很害怕，很孤独……”

我本来是想编一套谎言和程帅聊天的，但是说到这里，我真的想起了王小花，她现在只是一具冰凉的尸体了，躺在外面的黄沙之下，黑夜掩盖了所有，如果她还有知，她当然害怕了，当然孤独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顿了顿没有再说话，心中泛起一阵悲伤。

程帅突然坐起来把车顶的灯关了，他说：“这样开着灯太费电了。”我闻到一股腥味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胃里面一阵翻腾，差点吐了出来。

关了灯后他靠在了座位上再没有说话。不知道他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在黑暗中注视着我。

我越想越觉得恐怖，难道刚刚程帅吃了王小花的肉？喝了王小花的血？

黑夜已经完全笼罩了整个沙漠，我看了一眼手表，十点过了，我没有睡意，打开车门下了车。

我问程帅：“你把王小花的埋在哪里了，我去陪陪她。”

程帅隔着窗问我：“你睡不着吗？”

我说：“心里不踏实。”

程帅打开车门也下了车，说：“我和你去，你找不到。”说着，他又去后备箱里拿出来两只手电筒，把其中一支递给了我。

我说：“刘小美一个人在车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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