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还有些下不去手,听陈壹这么一说,心头一怒,便拿过镊子等东西,道:“是吗,我肯定好好给你处理伤口,忍着吧。”紧接着,也懒得去看他的神情,便专心去取子弹。我拿着镊子的手很用力,因为我担心一会儿他会因为痛苦挣扎,但我没想到,陈壹的忍耐力,简直到达了一个恐怖的程度。
我将镊子给伸进伤口里时,他身上的肌肉明显紧绷了一下,这个时间很短,下一秒,肌肉又放松了。我咽了咽口水,继续将镊子往里戳,总算夹住了子弹。
整个过程的时间并不长,但却让人觉得度秒如年,等到取出来时,我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细汗,再去看陈壹时,他脸色惨白,如果不是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在滴,我几乎怀疑他有没有痛觉。
接着,我利用现有的药物,简单处理了一下他的外伤,用纱布包裹起来,又拿出水袋,让他吃消炎药。这会儿,那蜘蛛的尸体就在我们旁边,经此一次,我只觉得浑身疲惫,双腿跟被抽了筋一样软绵绵的。刚才情况紧急,来不及后怕,现在放松下来,是手软脚软,肚子饿口也渴,于是从装备包里摸出了吃食,吃食不多,两人节约着,一人啃了半块压缩饼干,预计陈壹这小子最后肯定拉肚子,活该。
这玩意儿粗粝的很,难以下咽,吃一口要咀嚼老半天,但好在能量充足,比较管饱。吃完东西,我对陈壹说:“你现在受了伤,还往里走吗?”
这小子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依旧是那种不冷不热,毫无情绪的声音:“我的腿还没断。”说完,用另一边没受伤的肩膀,单肩背上了装备包,越过蜘蛛的尸体,很显然是打算继续往下走。
我挺意外的,普通人要是受了枪伤,流了这么多血,还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手术,估摸着早已折腾的使不上劲儿了,这小子到好,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莫非复制人的痛觉神经比较迟钝?这么想着,我赶紧跟了上去,道:“你说,这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大个儿的蜘蛛?是不是变异?坏了,二叔他们……”我没指望这小子会跟我聊天,事实上,我现在只是心里有些紧张,这地方台安静了,死气沉沉的,不弄出点儿人声,心里就觉得毛嗖嗖ide。
自说自话间,我想到二叔等人,心说他们一直没出来,莫非是被大蜘蛛给吃了?
离夏秋冬拦截到信号,已经是一周前的事情了,一周的时间,可能发生的变故太多了,二叔他们说不定已经……
这个想法,让我紧张不安的心,霎时间沉入了谷底,如同寒冬腊月里,再被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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