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百思不得其解,打着手电筒,顺着他们所示意的位置走了过去。这地方有个很窄的裂缝,灯光打过去,我发现对面竟然有水。对面是个比较小的空间,有一个一滩不太深的地下积水,我那龟毛又洁癖的二叔正有气无力的泡在水里。
他显然看见了灯光,正挣扎着想上岸,只不过大概是没什么力气,几下都没爬出来。
看见我时,二叔愣了愣,道:“你怎么来了?”
我觉得自己脸上的肌肉有些不受控制的抽搐,看着同样几乎瘦脱了形的二叔,不由捂着额头,道:“叔,你能告诉我,你在干什么吗?”
“洗澡。”
我几乎想给他跪下了,您这洁癖到底是有多严重啊!我估计再来晚那么一两天,这人就该饿死了!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敢泡在水里!我要是不来,他该不会直接把自己淹死吧?
无奈,我只能将人从水里给脱了上来,二叔没有再问我为什么来这里,他上岸后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有换洗的衣服吗?”
“……”您难道不是应该像刘军一样先要吃的吗?
对于二叔的龟毛和洁癖我早就习惯了,这会儿虽然内心极度抓狂,但还是出去找雷虎等人拿了套干净的衣服,二叔饿的手软脚软,颤巍巍的换好了衣服,也不跟我多说,到了外面,四人便围在一起喝奶粉,那模样,就跟饿死鬼投胎差不多。
待喝饱了,刘军等人显露出困意,八成是太过于疲惫,这会儿吃饱喝足,也放松下来,几人很干脆的倒下休息。唯有二叔坚持了一会儿,他很龟毛的找我们要了件外套铺在地上当毯子,这才趴下睡觉,睡前跟我们说:“你们既然能进来,那东西想必你们也制服了。我们支持不住了,有什么事等我们醒了再说。”
说话间,声音便越加微弱下去,紧接着就睡沉了。这样的相遇,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就算没有喜极而泣,也该剑拔弩张吧?怎么吃饱了就睡?
我有些郁闷的摸了摸自己被烤没了的光头,坐在二叔旁边看他睡觉。眼镜儿立刻倾身上前,给已经睡熟的四人检查身体,紧接着,他道:“准备营养针。”
这些救援的东西,夏秋冬等人都有制备,当即也不含糊,眼镜儿十分专业的给熟睡的四人注射了针剂,又检测了一下基本体征,这才消停下来。而在这段时间,雷虎等人则在夏秋冬的指示下,开始搜索二叔等人寄身的空间。
这是两个相连在一起的地下裂缝组成的空间,一大一小,小的那个有少量的地下水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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