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西小镇石桥铺,都说镇如其名,其实不然,石桥铺镇上并没有看到什么石桥,多的反倒是卖着同一物的铺子,整条街道密密麻麻的都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称,什么称呢?是那种老式大盘称。
像这样的大集体社会,能个一条街出现私有买卖,也算是一种奇观,那铺中之人,多穿着怪异,想来不是汉族,也只有这样的少数民族才能享有这般的特权。
石桥铺素有‘南方丝绸之路’的美称,此处冬无严寒,夏无酷暑,四季如春,镇上逢集一三五,今日不是逢集天,也就略显萧条,偶有小巷子口里传来牌九声,算是在逗乐子,无论什么样的年代总会有这些闲散人。
天地二牌,丁丁儿斧头
老式长牌在这古老小镇中也总是最受欢迎的。
晌午,镇口飞扬的尘土中显出一辆吉普车来。车上坐着四五个人,开车的是个瞎子(哈哈,当然不可能),是个疤脸,一边一道也算对称,虎背熊腰,怎么看怎么都有着一些狰狞。这模样和副驾驶上那尖嘴猴腮的撇八胡子男人形成了一个鲜明对比。
而就在驾驶室的背后坐着一个灰衣老者,此人自一上车之后一直就不停的在咳嗽,看着架势,就像是不把肝儿咳出来不罢休,坐在中间的是一个白净青年,看起来一脸冷色,眉头也皱得像个三字。接着是一带着棒球帽得小子,有点混血得感觉,至于混哪里,谁又知道呢。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吉普车在一家称铺门前停了下来,从铺中走出一个妇女,看这装扮,应该是彝族,但有些似是而非,像若和普通彝族又有些不同。
“你好,徐先生,欢迎来到石桥铺!”
女人这身打扮却说着一口流利的汉语,而且这女人口中的徐先生应该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点了点头,对女人并未显得有多热情,也未有半点怠慢的意思。
“约达毕摩在吗?”疤脸从车上牵下灰衣老者徐南荣,而徐南荣下车的第一句话就问起了一个叫做约达的人。
“在,依照徐先生的约定,大毕摩在这儿等着徐先生的到来。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恩!”徐南荣点了点头,站定了下来,抛开一旁疤脸扶着自己的手,抖擞了下精神转过头来。
“劳师傅,走吧,咱们去见一个人!”
“阿辉,你和鬼七他们就留在车里,我和劳师傅进去。”
“是徐先生。”
车上的白净青年不是劳元柏还能有谁,此刻劳元柏正闭目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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