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印(第1页)

房门打开,进来的正是钟离候和那老妪,那老妪还是伏在钟离候的背上。两人来到屋内,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萧羽溪没有说话就在屋中的茶桌前坐下,钟离候对着苏不同呵呵一笑,自顾自的说到:我们还真是有缘分,刚刚一别,现在又见面了。苏不同没有接话,钟离候转身面向床榻,眼睛看着躺在床上的萧羽溪说道:“你师弟只有半柱香的命可活,只要按我们说的去做,你想保住你师弟的命不难,不然,你师弟半柱香后遭万虫噬身,全身溃烂而死。”

雨,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打在窗格上,噼噼啪啪的碎豆般的响起。

屋里一时无人说话,气氛凝固的叫人喘不过气来,苏不同看着躺在床上备受煎熬的师弟,想着眼前找上门来的两个劲敌,汗水从额头上冒了出来汇集在一起后从脸颊上慢慢滑了下来。

跑是跑不掉了,自己都跑不掉更不要说再带上卧床不起的师弟,就是跑了师弟也活不过今天。打又打不过,更不可能将面前的二人打倒后去搜解药。

噗的一下,苏不同没有了斗志,没有了支撑自己的那股信念,浑身就像被人剥去了筋骨一样跌倒在椅子上。苏不同无力的说道;“我听你们的,但你们要先把我师弟医好。”

钟离候还没有开口,来的老妪张开那干瘪的嘴笑了起来,尖锐阴险的声音响了起来。“死不了,他就是自己想死,姥姥我也不答应。”说罢就让钟离候去找店家弄个洗澡的大木桶放在屋中,然后往木桶里倒满凉水,见桶中水将满。命苏不同将师弟抱起放入桶里,老妪从怀里摸出一个褐色小瓷瓶,从里边倒出一些白色粉末混入木桶的水中,放完后又从腰带上的几个小竹筒里挑出一个来,打开竹筒头部的封蜡,从里边捉出一条泥鳅不像泥鳅,鳝鱼不像鳝鱼的褐色大虫子。老妪一伸手把泡在水中的萧羽溪扶正,另只手攥紧褐色的大虫子的头部往萧羽溪满是虫卵的伤口上摁,那只褐色大虫子的头一碰到伤口上的虫卵,就像饿死鬼碰到饕餮大餐一般,疯狂的用嘴吞噬,一边吞一边往萧羽溪的伤口里钻,老妪放开手,任由那只大虫子往萧羽溪的伤口里钻。不一会儿,那大虫子就钻了进去,萧羽溪的皮肤下就鼓起一个大疙瘩,那个疙瘩在萧羽溪的身体里东游西窜。在木桶旁的苏不同看着眼前这番景象胃里一阵翻滚,差点把胃里的那点零碎吐出来。

萧羽溪刚刚还是紫色毒气缠绕的身体现在渐渐的有了血色,呼吸也开始平稳起来。苏不同知道师弟这条命是保住了。看着那老妪驱虫疗毒的手段,苏不同知道这老妪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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