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就是这样,给我惩罚就是这个,你这是算惩罚吗,不过如果在国外好像叫侮辱,可是这里是中国
“这东西很值钱吧?”左颜希坐在床上问着阎少倾
“不值”全世界都没有你值钱
“那你喜欢这种声音”
“喜欢”因为在你身上
“这东西可以取下来吗?”
“能”
“太好了,但是我怎么取不下来”
“因为只有我取的下来”
左颜希终于知道什么叫无奈,这东西是他给带上去的,要让他取下来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任务,还美名其言的说什么“能够让我知道宝贝在哪里”
拜托啊,我要是在北京、上海、广州,你知道吗,别说那些地方了,我哪怕离你有二十米你要是知道就见鬼了
“我能不能不要啊”
“不能”
“阎少倾,我又不是狗,干嘛要戴铃铛啊”左颜希愤怒了,早上吃完了粥,在一群阎少倾所谓庸医的检查下了,确认了我已经完全健康了,阎少倾就一个抬手让这群可以作为叔叔的男人们走了,随后就给我戴上了脚铐,只是以前的脚镣挂着的是铁球,我的挂铃铛,小颗小颗的,人家的是黑色的,我的银白雪亮的,人家的就一颗,我的倒好,不多不少正好十二颗
“宝贝,你怎么是狗呢,你可是我的小猫儿”
“不都一样嘛,再说了你见过猫挂铃铛的吗”
“恩,见过”面前不就有一只,还是一只淘气的猫儿
左颜希已经不想说什么,也懒得计较了,他想咋样就咋样吧,抓也抓回来了,我也累了,真是受罪啊,打了个哈欠“我要睡觉,你出去”
“我陪着宝贝”掀开了被子睡进去,搂过左颜希,这两天阎少倾就没睡过,都在守着左颜希,深怕自己的宝贝出什么问题,现在醒来了,只想守着她好好睡一睡
“你去睡你的床啊”
“宝贝,这里就是我房间了”
“哦..,那我去别的房间”刚想起身就被阎少倾拉入了怀里,紧紧的抱着,像哄小孩一样拍着背
“睡吧,宝贝”
也许是阎少倾的拍打节奏合适,也许是饭饱神虚,也许是药效还没过,左颜希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的早晨
清晨的阳光透进窗户,暖意洋洋,左颜希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一张妖孽的脸,已经不是第一次看他了,可手指还是在描绘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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