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番龙争虎斗!”年幼的延安郡王好似错过了甚么精彩绝伦的重头好戏一般,不住的扼腕叹息:“不能亲眼目睹,实在引为平生憾事的呐!”
满面俱是儒雅之气的“文肝”刘定之不知是真的可惜还是在附和延安郡王赵煦:“那李二掌天雷地火之威,更兼是有古今兵法之大成,实是不世出的盖世人才;王韶王老将军身经何止百战,经验老到,用兵最是沉稳,更是执掌我大宋第一雄壮之师。二人之间生死对决,实实的千年不见的盛事呐,不能前往观看真真的便是憾事一桩……”
延安郡王赵煦忽然饶有兴致的看来文定之问道:“文先生你且说道说道,那王老将军和精忠驸马究竟是哪一个更加的厉害一些,二人相争,胜负如何?”
“文肝”刘定之手上的白纸扇子从不放下,即便是在这般寒冷的十冬天气。慢慢悠悠的将扇子摇晃了,再是唰的一收,恍如说书时候的开场一般模样:“精忠驸马精通兵事,又有莫大神通,真的是防不胜防的呐;王老将军战法娴熟经验老到,手上执掌的乃是朝廷最为精锐之师,果然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的,久经哪个胜出哪个败北还真是不好说的明白。不过以学生迂朽之见,精忠驸马是必败的。”
延安郡王笑问:“为何说是驸马必败?”“驸马李二虽是有满腹的奇谋妙计,虽是有千古不见的兵家之能,终究是手上无兵的。想那几十万的灾民如何能够堪以大用?灾民终究是灾民罢了,必不得精兵。纵是驸马有盖世的兵家战法,却不能如臂使指的调动灾民,如何做到令行禁止?军中最忌的便是号令不严呐!”文定之笑呵呵地仿佛是在说那《三国传》里头的故事:“殿下再看王老将军,老将军戎马一生征战无数,所长者便是稳健二字。绝对不会行险的。那李二手上没有精兵强将,用不得堂堂之兵,只能以奇阵为取胜之根本。奈何王老将军却是稳重的,想来不会吃了李二的诱惑,任驸马有甚什么花俏计谋只怕也是对老将军无用武之地的哩。”
看文定之侃侃而谈说的很是在理,延安郡王赵煦不过是很老成地微微一笑罢了:“文先生看那李二的天雷地火究竟如何?本王可是听了不少的传闻,也曾亲眼目睹过那天雷地火爆裂之后的惨状。难道王老将军能够匹敌此等威力绝伦之神器?”
文定之猛然将手上的纸扇一张,嘿嘿一笑:“殿下这分明是在考校我地,所谓的神器不过是李二制出的大威力火器罢了。从诸般的情形来看,此等火器制取过程极其的繁杂,一时之间不大可能造了许多出来。再者老将军深知李二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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