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房中,无崖子冷喝一声。他没想到自己都已经躲到了这里,还有人会来切这封闭的木屋,想要闯进来。
“难道是他……”想到自己的那不肖弟子,眼神中的冷意更甚了,“丁春秋,老夫躲在这里二十多年,没想到你还是找来了,嘿嘿!不错,不错,不愧是我无崖子的好徒弟,好徒弟啊!”
声音凄怆,带着丝丝的萧索。
丁春秋找来了,那么他无崖子的生命也就到此结束了,想要报仇,那更是休想,甚至连传承都无法传下。
无痕的手一滞,嘴角泛起一丝苦笑,这老爷子啊!看来是越老越糊涂了,如果是丁春秋的话,早就大张旗鼓的开山了,哪会这么温和的将木屋给切开。不过那丁春秋要该要来中原了吧!
阿紫已经将他的神木王鼎偷了出来,带入了中原。
心中思量着手下却是没有空闲半分,不久,终于在苏星河等人着急的注视中,无痕安然的进入了屋中。
无痕又岂会真的和苏星河对弈什么玲珑棋局,不说他不会棋艺,就算他会,也懒得在这是上面浪费功夫,直接将苏星河等人都给点了『穴』,一个个成了木偶,看着他大摇大摆的进入屋中。
“孽障……你是谁?”无崖子正还要大骂丁春秋,哪知进来的却不是丁春秋,反而是一个青衣白发的年轻人,怀中还抱着一个昏『迷』的绿衣女子,背上背着两柄长剑,虽然都没有出鞘,可是那股锋芒和血腥却扑面而来。
连无崖子都不禁一凛,“好重的杀气,这年轻人是谁?”
退隐江湖几十年,他几乎和整个江湖隔绝了。即便是苏星河也是很长一段日子才会派遣人下一次山,自然是不知道多少的江湖事的,更不要说近期的了。
进了房间,看到那吊在空中老人,其实不能说是老人,单看他的面容地确不能说是老人。最多说他是中年人,如果不是那一头苍老的白发,无痕难以相信这被铁索吊在空中的人就是无崖子。
无痕虽然也有白发,可是他毕竟还年轻,那头白发也是闪着光泽的。
突兀的。他又有丝伤感,当年的无崖子也是风神俊朗吧!也曾像他一样纵横在这天地间吧!可惜地是人生有时无常,最终被自己的弟子所害,以致沦落如斯,不禁的眼神中带了些同情。
原本面容放缓下来的无崖子顿时面『色』一变,失落的老人最看不得地就是同情,更重要的是风华绝代的年轻人的同情。
冷喝道:“年轻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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