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唐逸奔去回春堂,冯平也立刻派人打探消息,等了半日,却是探得那回春堂里呦声震天,有人狂呼自己的名字,那被遣去的下人也是机灵,使了些小钱,更得到消息,说是有妇人被抬进棺木之中,冯平听了,当下便呆在当场。
“不行!我要去崆峒找罗大侠!”
冯平急急的收拾东西,便要上路,却被闻讯而来的冯茹拦下道:“你去崆峒做什么?难不成你害死了叔母,还要再请人杀了表兄不成?”
原来冯茹也没有枯等,央那钱老掌柜的遣了人去,可结果却是让冯茹无言,不想唐氏竟然在唐逸回来的同一天死了,这事到如今可再难挽回。
冯茹心忧之下,来寻冯平,正见自己这弟弟急惶惶的要出门去请罗志,芳心再紧,心道难不成还要再将唐家最后一人杀个干净?
冯平此刻哪还顾的上其他,猛地一推冯茹,急道:“不去找人杀了他,难不成还要坐等着他来杀我?在你眼里弟弟的命难道还不如那个外人?”
冯茹这些日来以泪洗面,身子早就疲了,被冯平一推,登时倒在地上。看到姐姐被自己推在地上痛苦,冯平稍一犹豫,可终究什么都不比自己的性命重要,当下急忙忙的出了门去,只留冯茹一人,愣愣的坐了地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
“啊!”
连串的噩梦袭来,唐逸猛地惊醒,入眼已是深夜,自己躺在温软的床上,那崭新的被褥散发着棉花特有的香味。举目四顾,这房间里布置的不错,虽不奢华却胜在清新,窗外传来秋风拂着树叶的轻响,天地间一片静谧。
“这是哪里?”
唐逸睡地似乎很久。乍一醒来。头脑有些昏沉。
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只觉得喉咙干裂。唐逸在摇晃中起身。借着月色寻到桌旁。晃了晃桌上地茶壶。发现里面还有不少茶水。当下也不管那茶水冰冷。凑在嘴旁一股脑地灌将下去。
凉茶顺着喉咙直淌下来。转瞬间。唐逸清醒不少。
“我原本晕在回春堂。想来这房间是刘神医安排给我地吧。”刚想到这里。唐逸突然觉得自己透体地舒泰。这许多天来地滑腻难受一扫而空。想想自己两月前出关。大漠上一路风尘。哪可能洗澡?随后被困地下。更不可能糟蹋那些珍贵地食水。最多不过用来擦擦脸而已。再后就是接连赶路。这身上地污垢是越积越多。只是少年心下忧急。明知不爽利。却也懒地理会。可谁想此刻身体洁净地很。头发也被洗过。衣裤也是簇新。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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