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茗儿慢慢止住哭声,初九与她思索一阵后,先是收了一对银枪插在腰间,初九劳累喘息中,又将崆峒派众人尸体和兵器拖至江边,一一抛了下去,这番动作,若是昨日,不过是不到一刻钟便能完成,只是现在初九之伤势,何其严重,初九竟然花了近一个时辰才一切妥当。
不过,他见师妹身子犹自颤抖,却是说什么也不愿意林茗儿再劳累了。
两人又跪着向银枪长老磕了三个头,林茗儿道:“长老若是在天有灵,请保佑我们师兄妹能顺利到达那天坑地缝!”
两人依依不舍,又是拜了三拜,将银枪长老也是扔入江中去,他二人再简单整理了一身衣服,两人都将早上楚七先生所给衣服褪下,劳累无比,再无力气,只有正自在江边喘气休息。
突然,远远听见有风刮高帆之声,初九与林茗儿都是忙抬头一见,见长江下游有一艘大船驶来,两人都是十分高兴,林茗儿难得笑道:“银枪长老真是在天有灵,有求必应!”
初九与林茗儿忙回头取过包袱,将银枪长老的一双银枪再装入包袱,依依不舍看了看林茗儿马的尸体,林茗儿又痛哭一番,牵过从点苍山上骑下来初九还活着的那匹马,再将其他所有的崆峒派马匹都一一驱散,忙站在江边大力招手,等候船只。
不一会,船便到了,此处虽然不是渡口,但是蜀中人氏,多有古风,中途搭客,却也常见,林茗儿便付给船老大一锭银子,两人上得船来,告诉船家提醒道路,直往上游那天坑地缝而去。
那船老大乃是爽利之人,见初九将马也拉上船,并无异议。
初九与林茗儿在点苍山上,万事总有众师长,师兄弟照应,私自下山这十几天,游玩处处,本也十分欢畅。
林茗儿想:“这几天,有师兄初九照顾,更能有幸结识了楚七先生,处处都得到这位江湖最神秘的前辈异人的指点,本是人生处处如意,可谁知道今日却亲眼所见正魔大战,鲜血淋漓,最后更是自己两人亲自沾满鲜血!这如何能料到?”
先前两人出剑,第一次各杀了一人,他二人如何能不紧张。
现在,初九牵着马匹,站在林茗儿身后,林茗儿呆呆坐在船头,她一身男装,青衣已被换下扔进江里,现在换了身翠绿衣衫,头上发束却依旧是男子打扮,头发衣服搭配,不伦不类,正在低声哭泣。
她时而将一双白净的双手伸入江中,不停狠狠用力地搓洗,不消片刻,双手已是通红一片,林茗儿还是不停下,似乎手上还是一片血迹,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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