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三条街,初九,林茗儿,楚惊西三人便是已来到洞庭湖边,江边雾气一片,朦朦胧胧,远远数千里洞庭湖水显得宁静无比,天色黑暗,却微有光线,而雾中,正有两人影在江边动也不动,坐下调习。
初九心中暗赞道:“七叔果真是事事所料不差!”
这二人,正是那神秘剑客与常醉狈了。他们见是初九,林茗儿,楚惊西三人来到,微微睁眼,皆不相识,似乎刚才在酒楼与大街上都见过,两人却也不起身,刚才一战,常醉狈中了众锦衣卫数剑,两掌,外伤,内伤皆有,其中一剑,从肩膀直到背心,尤其严重,他是先到了湖边这原来他们四兄弟准备的两只逃跑小船边,却再无力推船下水!
初九想,也是万幸,幸好不是江忍浅或者刑铁成伤他,否则,常醉狈那里还能挨到现在。
江边还有一船,靠在洞庭湖岸边沙滩之上,看来,那剑客与常醉狈都是伤重,连将船推到江中都没有力了!即便他们能到了船上,却也绝对没有气力划船离开的了!初九小声问道:“七叔,师妹,那红冠鸡呢?”楚惊西道:“只怕红冠鸡已经离开了!”
楚惊西之言正确,刚才红冠鸡拼命来到江边,单臂已是划另一小船走了,并非他不想带常醉狈走,而是常醉狈自己不想再连累已是重伤的红冠鸡,两人在船上只怕速度更慢,自己便是出言拒绝!
林茗儿先前在大街上的打斗并没有完全看清楚这神秘剑客脸上神情变化,现在心下惊讶,道:“七叔,他们这是怎么了?这两人伤势怎么会这么重?似乎连移动也移动不了?”初九也叹息道:“只怕比看起来的表面伤势更加严重呢!”
楚惊西却也不说一话,见那剑客全身犹自颤抖不停,一双手又青又白,似乎已有一层薄冰包裹着他,寒冷无比,又已经闭上眼睛,在运功抵抗心中痛苦,楚惊西便是不说一话,径直来到那剑客身后,脸色郑重,慢慢运气,一抬手,一股昆仑派玄门正宗内力便源源不断输了过去。
林茗儿心中一惊,问初九道:“师兄,七叔是在干什么?”初九摇摇头,七叔怎么会给这个可能素不相识的神秘剑客如此不惜自身真元内力,运功疗伤呢?他不想误导师妹,便道:“师妹,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七叔这般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不多时,那剑客身子终于慢慢定下来,睁开眼,现在眼中依旧是血红一片,声音依旧颤抖,看来只是暂时稳定魔性而已,他张口却小声道:“多谢……只是无用了!哎!”
楚惊西忙转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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