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纸人的头微微上扬。
好像在看着我一样。
纸人的手挥舞起来,结成了一道奇怪的印势。
我知道他想切断监视,当然不会遂他的愿。
我把雕工刀横在坛前,刀刃对着纸人,奉请太阳太阴。
“奉请太阳太阴,共同变化,放出飞打神猖,对人一放,如飞箭穿心,普通一放,如飞刀乱杀,有人当身难脱身。急急如律令!”
我的很多法术对人用起来不能灵验,但斗法不一样。
特别是设了法坛。
一切来犯者皆是邪师邪鬼魑魅魍魉。
平常不能灵验的,在此时绝对能奏效。
雕工刀在桌上晃了起来。
左边的香烛烛台旁边有一碗生大米。
里面的米忽然不断的往外跳。
跳得老高。
不少米都落在了纸人身上。
纸人躺在布上,双手环成了一个圈。
两面翻滚。
这是符咒灵验的效果。
我能想象到这个姓罗的现在的模样。
肯定很狼狈。
没有我面对时的那种淡定。
这时候的罗师傅,应该跟猪一样的在地上打滚。
太阴太阳咒,是梅山法里相当凌厉的一种法术。
霸道得很。
他满地打滚,已经算轻的。
前面我的两把法火剑,还有五猖兵马过去。
再加上这一下。
要是他的道行差点,现在就已经死了。
只要不是我亲眼看着死人,我还是没心理负担的。
更何况他也没想过要让我活。
纸人被大米打成了筛子,随后烧着了。
桌上的雕工刀突然弹了起来。
堪堪划过我的耳朵,给插到了天花板上。
我脸上被划开了一个很细的口子。
要不是我刚才发现有点不对劲,忽然偏了一下头,可能就被自己的雕工刀插到脑袋了。
这家伙在反击。
不止破了我的法,还用障眼法骗了我。
雕工刀跳起,就是明显的反噬。
我身上的法袍一阵发烫。
这件法袍本身就有禳解护主的效用,在发烫,说明术法被破后对身体的反噬,被这件衣服给承担住了。
我甩出墨线缠住雕工刀的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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