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出生不久甚至是胎死腹中的婴儿。其怨气是比普通的鬼魂重些,但实际上没小说里那么邪乎难对付。
我去年一年里就对付了四个,都是在城区不同的大学里。
有一个是生下来就被妈妈丢在了厕所里,死了一年。我为此还好几次被当成偷窥女厕所的变态流氓,差点被抓去拘留。
另外两个都是母亲即将临盆的时候流产,怨气重是重,但在学校阳气那么重的地方,基本不成气候,也被我超度了。
最后一个就很凶了,据说是那所学校的保安跟一个学生谈起了恋爱,结果搞大了这姑娘的肚子,那保安就去姑娘家提亲。姑娘家有些钱,就不答应。还打断了这保安一条腿。之后这保安就一直躲着姑娘。
而姑娘家里的人呢,铁了心的要打掉姑娘肚子里的孩子。姑娘不肯,这件事情后又照常在学校里上课,没两天就跳楼了,当时孩子已经怀了8个月了,母子连心,一尸两命。
姑娘死的时候,穿着红衣服,刚巧是农历七月十四,中元节的凌晨一点。
家长到学校里大闹了一场,学校赔了一百多万,这校领导也受了处分。之后学校就把这事情压下去了,不过后面就传出了这姑娘在学校作祟的说法。学校偷偷请了人做法事,但好像没有作用。之后还有一个民俗系的老师,在女生出事的那栋楼里出过手,不过不知道为何,没有完全处理干净。
当然,这件事也没有越闹越凶。
当时山竹儿和我好奇,去查看的时候发现这姑娘抱着一个孩子困在了某种镇魂的阵法里。然后我就觉得没必要出手了,这对母子迟早被镇杀。可山竹儿这傻逼,把阵眼上的钉子全拔了,说她本来就冤,死了还被杀更冤,让我超度。
我特码的那时候也傻逼,非要去告诉他这个阵法的作用和阵眼大概的位置。
那次总算是有惊无险的解决了那母子,不过我指挥兵马的令旗,也在那次给弄丢了。
所谓兵马,就是阴兵阴将,民间法教里很多门派术士都有自己的兵马,用以号令。
我收的随身兵马,是源自梅山术的五猖兵马。说是兵马,其实也就两个,还是爷爷教我这门法术时收的,一只是乱坟岗的游魂,另一个是许家的一个外姓弟子,在外面坏了规矩,被二叔出手清理了门户,魂魄拘回了家里,当时爷爷还在世,就让我收了。
不过,那枚令旗丢了,就指挥不动了。要不是事前备好了有收猖牒文,那次我就算不交代在那,也要大病个好几年。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