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姨洗好了碗,就在一旁看着我算卦,她不敢打搅我。
我算完卦,心里大概有了个数,就问芳姨:“芳姨,你多久没回恩州老家啦?”
芳姨一愣,问我:“您怎么知道我是恩州人的?”
我笑了了一下,肯定不会和她说我能感知她的记忆。这个说出来会把人吓坏的,就骗她说:“刚才算出来的。”
她眼里一亮,转而又有些忧心的说:“我家里这事情,跟老家也有关系吗?”
我回答她说:“你这栋房子的风水,是没有问题的。但我仔细想了一下,那个孽胎不过两年时间,能闹这么凶,很不正常。而且,你当年打胎的地方,想必也不是在这栋房子里吧。但它缠上你缠到这栋房子,两年就出了事,这很不正常。”
芳姨点点头说:“嗯,是去医院流掉的。”
然后她又抬举了我一句说:“小许先生,您可真是神仙。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报答您,谢谢您了,谢谢。”
“相逢即是有缘,等这件事情处理完你再说谢。”我跟她说,“你也不必这么客气,我收了你的钱,自然会帮你把这个麻烦处理好。”
她点点头,又问我:“那接下来还要我做什么?”
“回你老家看看,我跟你一起去。”
芳姨一怔,跟我说:“我已经十年没回去过了,现在发展这么快,我不一定还记得路。”
“没事,有我跟着,就一定能找到你老家的。”我笑着对她说,“都十年了,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她惊异的看着我,然后苦涩的笑了笑,低下了头,像是在考虑。
我明白她的顾虑,她不愿回去,也觉得没脸回去。
当年张国富欠下巨债,她为了帮忙还债,前后两个村子她给跪遍了,借遍了所有亲戚。
一年之后,她从债主家回来,不止张国富的债务一笔勾销,她从那债主厂里拿到的分红,也把找亲戚借的钱给还得一干二净。
一夜之间,邻里几个村子都知道了刘家村酒鬼刘的大丫头刘芳芳在外面发了财,三天两头的有人来借钱。今天隔壁刘老二的老头病了要钱,明天大脚婆的姑娘要出嫁,嫁妆急用钱。
还有隔壁村的陈喜贵,大年三十的晚上过来跪在她老家院子里,哭着说承包的果园赔光了,看在是远房亲戚的份上,能不能借几万块钱过年。
哪里是什么远房亲戚,两家平时都没来往。硬要说的话,就是芳姨的母亲的妹妹,是这陈喜贵的堂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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