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十点半的时候,芳姨给我打了电话,问我醒没醒,要不要起来。
我说好,等我一下。
看样子芳姨昨晚没事,那人就是针对我来施的法。
想不明白图什么,就不想了。
但是,他到底是通过什么途径来施法勾走我魂的?
我们没见过面,所以我不可能有贴身的东西到他手里。
他也不可能知道我的八字。
除非他事前就知道。
那么,这人我是不是认识?
我突然想到了那天给我打电话的杨伯伯。
可转眼一想,也没道理。
他觊觎我那把雕工刀,有的是办法慢慢磨慢慢骗,爸爸和他关系不错,许家和他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他那么精明的一个商人,没必要用这么极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来整我。
况且,他主职是个药剂师,法术方面的水平很一般。据说会些祝由科的法门,但底子很差,都算不上术士。
我仔细回想着父母认识的每一个人,实在想不出谁有理由来害我。
才洗漱完芳姨就来敲门,我猛然一惊。
山竹儿去重庆之前,跟我吃了一顿饭。
谈到过芳姨,芳姨那天问了很多关于我的信息。
山竹儿大概太了解我性子了,觉得我肯定不会不管。就想把处理这事情的价格抬高点,使劲的夸了我的。
我命格特殊,火气旺,阴气重。本身就是克制阴物邪祟的利器,但物极必反,我也是一些特殊邪物的大补品,甚至某些邪法里十分重要的材料。
因此家人拼命的教我这些,除了曾寄予厚望,也是我当时自保唯一的方式。
那么,山竹儿有没有告诉过芳姨我的生辰?
芳姨那段记忆被人用移魂法掩藏了,那么,芳姨是不是已经受了控制?
昨夜勾魂,会不会就是那人操控芳姨干的?
离我最近的,只有她了。
那人是谁?芳姨对我是善意还是恶意?
我感觉事情有些复杂。
但现在既然没事,还是以不变应万变吧。我得找个机会试探下芳姨,如果芳姨着了道被那人控制,就得想办法破他的移魂法。
我打开门,凝重的打量着芳姨。
她的脸色苍白,涂了粉底,但气色确实不好,眼睛里还有血丝。她的眼袋很重,黑眼圈没有完全被盖住。
她好像被我看得有些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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