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文听完我说的,立马跳起来骂我:“你算什么东西?”
他的情绪很激动。
我已经从包里拿出香炉,催动熏香让他昏睡了过去。
芳姨看着我,神色极其不自然。
她对我说:“小许先生,他还是孩子,不懂事。送警察局里,是不是太严重了点?”
“所以你是想跟这女孩子家里私了?”我问她,“赔多少?五万?十万?一百万加负担医药费?”
“这个,可以跟这姑娘父母沟通的。”芳姨捋了捋头发。
“往情况好的方面说,对方父母同意,和解。这次算渡过了。”我问她,“那会不会有下次?下次会不会更严重?你保证得了吗?”
芳姨说不出话,看着被我弄晕倒在沙发上的张成文。
她轻轻抚着张成文的头发,叹了一口气,对我说:“小许先生,你知道吗?我就这一个儿子。”
“我知道。”我点头。
“当年厂长撮合我和张国富结婚,其实我是不愿意的。”芳姨突然对我说,“但是,我好不容易从农村里出来,好不容易在城里有个饭碗,我不想那么快就给丢掉。我想当城里人,那厂长是张国富的舅舅,所以他肯定替他亲外甥着想。”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说这个,也不知道怎么答话,就继续听她讲。
“可我不甘心呀,当时厂里谁不知道张国富吃喝嫖赌游手好闲的?可他有个好舅舅,事情做得最少,工资能拿得最高。我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你觉得我会甘心吗?”
“那你为什么还是嫁给他了?”我问。
“最早认识张国富的时候,他对我还是挺在乎的。”芳姨又说,“一开始,他对我还挺好的。而且当时他家里也有些钱,他们家人都希望他能结婚定性。而且,那时候我已经怀上文文了,当时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啊?”我脑袋一时转不过弯来了,不确定的问她,“张成文,不是你前夫亲生的?”
之前探查到芳姨的记忆里,没有这一段。
芳姨点了点头。
“那是谁的?”
“不知道,可能是赵学长的。”
“啊?”我又懵了。
我并不是八卦的人,也不大喜欢打听这种类似的八卦之类。
但人家要是自己说起来了,我还是不介意听一听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人多多少少有点八卦的心理吧。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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