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之计在于晨。
到辰时,一天之间的阳气已经开始上涨,直至午时最为鼎盛。
我换上了黑色法袍,跪坐在客厅中央法桌前。
焚香祷念斗法预语:“弟子出门,青龙背上去。弟子回来,兰蛇肚内回。内中消息无人晓,万法归宗一掌强。此身不是非凡身,化成无名无姓天子为正身。天不敢管,地不敢收。一步踏空中,二步踏云中,三步云中坐,四步影无踪。”
语毕起身,我再用脚在地上画了一个十字,右脚踩在十字中间的一横上,再祷:“十字中间一横生,二人会面一人伤。”
供桌上的蜡烛自己冒出了火来。
祷念生效。
说不死不休有些过头。
但要么我把这个姓罗的打残,要么我被这个姓罗的打残。
不然这个法是收不住的。
世人都说闾山教的法术是最凌厉最凶狠的,法出则非死即伤。
但各家各派涉及到斗法的,没有一个不凌厉。
阴山派,河南教,鲁班教,犁头巫家,风火院,伏英馆,群英馆,华光派,元皇教,竹山教,排教,梅山教,梅闾二宗。
各家有各家的独到之处。
阴物不会跟人讲情面,人到打起来的时候,更不会跟人讲情面。
斗起法来,基本就相当于在玩命了。
当初新安省有个老先生,收了两个徒弟。
大弟子法术天分看着低,但精于人情世故。
小弟子是难得的好苗子,可是性子孤僻。
在老先生死后,大弟子在周围一带靠着人际关系,很快就传承了老先生的衣钵。而小弟子虽然本事大,偏偏因为性格原因,穷得都揭不开锅。
大弟子念在同门一场的份上,不时照拂着这个师弟。
但师弟不领情,嫉妒这个师兄。
有一天大弟子办完事回来,碰到师弟拦住了他的路。
师弟连着喊了大弟子的名字三次。
大弟子一声都没有应。
师弟就说:“你现在发达了,是不是看不起我这个师弟了?”
师兄摇头说不是。
师弟又问:“那我喊你,你为什么不敢答应?”
师兄叹了一口气,把外套脱了挂在树上说:“你喊的不是我,是这件衣服。”
师兄说完,这棵树就断了,衣服也成了碎片。
师弟被不动声色的破了法,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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