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竹一跟柳瞎子聊了一下午。
我问他试探出啥没。
他说没有。
感觉是一个很正常的老头。
我又问他:“你有没有提过他已经死了的事情?”
“你都告诉我了不要提,老子肯定不会提啊。”王竹一说,“不过我发现,他还是跟人有点区别的。”
“啥区别?”我问他。
他的观察力从小就比我强。
我还真不爱注意细节。
“今天这么大的太阳,他还穿长袖。这都快7月份了啊,他不嫌热啊?”王竹一说,“这是其一。”
“还有呢?”我问他。
其实很正常,柳瞎子穿的衣服很薄,而且把袖子撸了起来。这天虽然热,但还是有不少人这样穿的。工地上的建筑工哪怕热也一般会穿长袖,我觉得这个不是很奇怪。
“他一直在那个大伞下面,太阳移了,他也会跟着移。”王竹一说到这儿,自豪的说,“幅度很小,一般人估计还发现不了。”
我说:“哦,那他可能还是怕光。”
“那想好怎么对付他没?”王竹一双眼放光,“这次老子要在旁边看着你施法。”
我白了他一眼,说:“看了你也学不会,何必嘞?”
“等暑假放完,可以回学校吹牛逼撒。”他嘿嘿的笑着说,“何况上次你也说好了,下次办事要带着老子。”
“你个狗日的是真不怕死。”
“老子是预备党员,怕死还能当党员?”王竹一拍了拍胸脯说。
“就你这个思想觉悟,怕是当不来正式的哦。”我笑他说。
他骂我滚蛋。
晚上我去了张先生家里吃饭。
今晚也准备留在张先生家里守夜。
看看这个柳瞎子是什么来路。
张先生家就在算命一条街不远的一栋老居民楼里。
吃饭的时候,这张先生就说:“看不出来这柳瞎子死了后这么恶啊。”
我就问他:“柳瞎子活的时候平常为人么样?”
他说还好,看人就爱笑几句。
王竹一问:“听说他算卦蛮准,我今天也找他算了一卦的,说得也还行。怎么就没算到自己要遭这一劫?”
我横了他一眼。
张先生就说:“你是跟小许一块过来的,应该也有两下子,这么简单的道理不明白吗?”
王竹一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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