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观我信得过。
这位汪道长,我实在不确定是不是信得过。
我处理这件事情已经三天了,已经镇压了这聻的一部分,线索也越来越多,或许用不了多久,就能完全把柳瞎子超度。
它这么凶,我不敢保证不死人,但委托的人一定不会死。
汪理璟以长春观的人格担保,绝对不会再出问题。
也说绝对不砸我饭碗。
但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蹊跷。至于是哪里有蹊跷,我又说不上来。
我本来是不想答应的。
但他是长辈,长春观也是江城道门里的魁首,跟武当山同属龙门派,说出来的话当然有分量,我做小辈的不太好去争。
更何况,他扯出了为了安全着想的大旗。
我不擅长争辩。
而且,他又不是抢我生意。
那以长春观和自己人格做担保的保证,我是信的。
术士这个行当,比其他所有行业都注重信誉。
何况到了他这个境地,更不会随意乱说话。
口含天宪言出法随的境界太高,圣人才可能达到。但以汪道长的修为,金口应该也是不能随便开的。
所以从任何方面看,我好像也没什么损失,甚至还平白得了他一点好处,白赚个名声。
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同意不再插手后,就打车到张先生的住处里,去取坛子。
张先生还问我:“不用供了?”
我说不用了,有高人要来管了。
“哪个高人?”
“就昨天你冒看见的那个老汪。”我对他说,“他喊我不用管了,以后不会再有事了,长春观里有高人出手。”
张先生哦了一声,说:“那倒是件好事,你不是说他们这类人也比较忌讳这个吗?怎么现在又来帮忙了?”
“那我就不清楚了,哪家哪派没得个秘密?”我说,“这样也好,我也可以休息休息。”
张先生点点头。
我给张先生画了两道替身符,又在他本尊和替身身上各放了两道制死符,两道普庵符,对他说以防万一。
我还特意在这些法术上再加了一层追踪的法,要是有问题我能感应到,就能及时来解决。
我在封印坛子底下也动了手脚,刻了一道感应符在上面,然后用漆盖住符文。
要是这坛子有变动,我也能感应到。
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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