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婷婷说的那对师徒,我是搞不清是谁的。
姓龙的姓余的多了去,凭这个想分辩出谁是谁,难度着实太高。
不过那个姓龙的既然是鬼,应该不会有什么浪花翻吧。
我早就在她的阴宅附近动过一些手脚,要是有想害她的,我会感应到。而且现在我的兵马令旗也在身,即便有什么问题我也能派遣兵马过去帮助她。
更何况,她也从没有让我担心过,她很聪明,知道谁好谁坏,我放心。
失去蔺婷婷附身的白猫,似乎有些茫然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它对着我喵了一声,顺着路边踏着步,不一会儿,跳到了吸烟区旁边的长椅上打起了瞌睡,也不理会来来往往过来逗它的旅客。
我抽了一支烟,把打火机放在了垃圾桶上,进到机场,找到二叔汇合。
还有一个半小时就要登机了,我俩就先去过了安检,在候机室先候着。
二叔还问我:“那只猫去哪了?”
我说在垃圾桶上的长椅上打瞌睡。
他笑了一下,说:“这个外应不错,猫主阴司,示好的话说明这一趟应该比较顺利。”
“希望吧。”我也不知道脑袋里现在在想些什么,反正有些心不在焉。
二叔应该看得出我的心情很糟,也没多说什么,自顾的在一旁看着手机。
我瞥了一眼,他居然在看小说。还回复着别人给他发的信息,好像都是他风水生意的客户。
飞机起飞后我就靠着椅子睡着了,正做着噩梦,刚好空姐在送饮料和晚饭,这才醒过来。
二叔说看我睡得一头冷汗,是不是做了噩梦。
我说是的。
他问我都做了些什么梦。
我说梦到了爸爸死的那个地方,那口井里的水鬼,把爸爸拖了下去之后,还把我也拖了下去。井里边全是水,上面被盖着石头,我爬不出去。那个水鬼就掐着我,我就看着我和爸爸慢慢的被溺死,然后看着我和他的尸体一点点的腐烂。
二叔听了也没什么反应,继续吃着牛肉饭,说:“我在燕山认识个心理专家,到那里后我有空带你去看看。”
“不用了,我自己会注意。”
他叹了一口气,说:“这件事情对你的阴影太大了,我理解。当年我就嘱咐他不要带你去不要带你去,不听。”
“嗯。”我也扒哒着几口饭,喝完了杯中水。由于没什么讲话的心情,就转头看向窗外,黑漆漆的一片,把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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