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三章失神的二叔(第1页)

那年太行法会,家里只有爸爸带着我去了,所以二叔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他想了半天,说了一句:“倒是在太行法会请柬到的当天,景悠的师傅还有几个道士找到了你爸爸,在房里谈了很久的事情。没人晓得他们谈什么,但你爸爸出来之后脸上不高兴,然后出发的时候就把你带上了。这个事情,你妈妈可能清楚得多点,那天晚上你爸妈吵架吵得很凶。”

爸妈经常吵架,但通常是妈妈在那里骂爸爸。他们虽然没当着我的面,但我都知道,也习惯了。

所以这个,我只能去问妈妈,我想不起来。

我又问二叔:“还有呢?”

“没有了,景悠现在在燕山,我可以帮你联系联系。”二叔说,“看他有没有时间,把他的师傅请出来问问,看能不能多知道点什么。”

景悠是我的堂兄,是旁支亲戚的孩子,他出生虽然没有异象,但天赋上绝不比我逊色的。他的师傅是崂山教的高功道士。

许景悠出生的头一晚,这位道士就到医院产房附近等着他出生。在他满月后,就把他带到了崂山上收为关门弟子,到七岁又被送回来,和其他寻常的小朋友一样上学念书,到他大学毕业,他的师傅又把他带走了,进了某个单位,也不知道是干些什么。

我隐隐有一种预感,那次太行法会,跟爸爸后来的死肯定有联系。要问,该问,一定要弄清楚!

可惜了,二叔打了三次景悠的电话,没有打通。

他才叹了口气,说不知道啥时候能打通了,许景悠又回了电话过来,问什么事。

二叔把事情直接跟他说了,问能不能安排个时间请他师傅出来一起吃顿饭,顺便问问当年的事情之类。

许景悠在电话那头的语气有点冷淡,说:“今年没时间,事情有点多。明年再看。”

短时间是指望不上了。

邱云庭这时候也休养好了,看我的气色说:“不管发现了什么,你应该先休息一下,你身子承受不住了。”

我确实很累,站都站不起来,但我想搞清楚当年的事情。

每次总是这样,想搞清楚一点事情,总是越接近,反而觉得越复杂。

二叔夸邱云庭说:“还是你邱部长厉害,我自诩燕山风水相法不说第一,也是顶尖的那一批。结果自己侄儿的气色都看不出来。”

邱云庭笑了笑没说话,他点起了一炷香,对我说:“好了,先安心休息下,一下子想太多,人会崩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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