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理璟被那个老人带走,把柳瞎子召过来等于没有任何难度。
难的是这阴人欠阳人的债务,应该怎么来还。
我,二叔,邱云庭都需要休息调养一下,所以也没急着召唤。
趁着邱云庭和二叔调养的时候,我还出门去买了一些血食,来犒赏随身兵马。
弄完法事本来想睡觉的,但是看到二叔醒了,我想到了和那老人的对话,就跟二叔说:“叔,能不能跟我讲一讲我爸爸的事情,还有太行法会?”
二叔一怔,问我:“你问这个干什么?”
“能不能讲?能讲就给我讲讲。”
“我晓得的东西不多。”二叔说。
“拣你晓得的跟我说说。”我说,“爸爸很少在我面前提他的事,你们应该晓得得多一点。”
“人都不在了,你现在问这些,有什么用?”二叔叹气说,“你记不记得,你爸爸带你去过太行法会的?”
我记得。
爸爸生前,据说太行法会是每年都有举行的。倒是这几年,不知道是因为妈妈带我搬出了许家还是怎么回事,几乎没怎么听说过太行法会的消息。好像前年举办了一次,但去的人寥寥无几。
曾几何时,太行法会代表着术士界最高的风光象征。有资格参加太行法会,说明你的地位,或者是家族门派,在术士界里排的上号,有一席之地。
而现在,好像都没什么人理了,不知道为什么。
当年太行法会上高人数不胜数,爸爸带我去参加的那一次,真的开了眼,只是途中还有很多事情,我不记得了。
那年我六岁。
我还记得,有一伙湘南人抬了一个老人的尸体过来,往尸体嘴巴里塞了一团黄纸,然后再把黄纸抽出来,那个尸体就开口说话了,还和周围的一些老人交谈了一下,这才断气。那个尸体,当天就在那个广场里被火化了。
那伙湘南人,近些年在小说里的身影比较活跃,是辰州魏家,世代是赶尸匠。
还有一个端公,是因为会上好像是要找一个什么东西,这个端公就打着赤膊,裹着红头巾,拿着一碗水一边跳一边念咒。念完后他把这碗水吞入口里,再喷到了一只鸡身上,这只鸡就自己伸脖子往刀口上撞,一下子脑袋就掉了。但这鸡还没死,无头的时候还跑了很远,带着大伙到了相应的地方找到了那个东西,这才死透的,当晚我们这些不用忌口的术士还吃了一顿土豆红烧鸡。
还有一件,是爸爸干出来的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