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风越来越大。
雕像旁边能被卷起来的东西,基本全被卷了起来,甚至还有两块大石头,也卷进了风里。
吊车没法工作,司机看着这情况,也从车里跑了出来。
因为刚才旋风卷起的几块碎石,有几块落到了吊车操作舱附近。估计是把他给吓着了。
我感觉有些不对,往后退了一步,眼前有几样东西闪过。
我低下头一看,是五枚铜钱,竖着立在了地上。
井口的封百口咒被破了。
厂里围观的人喧哗了起来,巫上师的那个对动工日辰反对的长辈就说:“看吧,都说了今天不宜动土。”
这位长辈叫巫煌玉,十四年前,在太行法会上跟我爸爸斗法过,差了一着。
我对这人不太了解,巫许两家的关系从未像现在这样好过,所以此前照面的机会不多。
巫上师这时候一手翻着一本旧书,另一只手则掐着指头自言自语着:“不对啊,不应该啊。”
我拍了下他肩膀,接着问巫煌玉:“前辈,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才问完话,又听见厂里厂外都传来异响——是厂子周边的旗帜断了。
封山诀被破。
情况其实也没坏到哪里去,毕竟除了这些异象,并没有明显闹凶的痕迹,除了刚才有个小伙子在404宿舍里上吊,但也被人救了下来。
巫煌玉还没回我的话,李老板已经走过来问我:“许大师,您这行不行啊?怎么这场面我瘆得慌呢?”
我说:“这么跟你说吧,这里原来是口井你应该知道。”
“我知道的啦。”李老板的样子有些急躁,说的普通话都不太标准了,带着浓浓的闽粤口音。
我说:“十年前,我还是个小孩的时候,这口井里就在闹鬼。我当时跟着家人过来处理这口井,你知道结果吗?”
我停顿了一下,但他没说话。我就接着说:“我的爸爸当时不说是鄂北最顶尖的术士,在鄂北也是数一数二的。这件事情勉强收了尾,井里的东西被封住了,要是过个二三十年不动,那里面的东西也会给磨得好处理一点,结果还不到五年,你们过来开厂又动了它。现在你们面对的是,封着好几年,鄂北没有一个术士愿意动的妖邪。你要觉得我不行,那我们可以走,你另请高明,反正对这里我也有阴影。就不知道你还有没有这个缘分,认识更高明的人了。”
李老板面色一怔,接着赔笑说:“许大师这是说的哪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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