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陈小道长的话很少,比我的还少。
说了那么几句,便开始闭目养神,不再理我。任我怎么问,怎么说话,他愣是一句话都没再多说。
问他师傅名讳,不告诉我。问为什么要来保护我,也不告诉我。问我撞什么了什么事要他来保护,还是不告诉我。
我有些没辙,就对他说:“劳烦陈道长费心了,我虽然是法教的野路子,但论自保还是有两手。你大可以回师门复命。”
他这睁开眼说:“师傅有命,他不收回成命,我不走。”
“那你师傅是谁啊?怎么联系?我现在去给他说,让你回去复命。”我心里也有些来气,这道士太闷了,感觉不太好相处。甚至可能,多多少少存在着看不起民间法教道派的术士的心态。所以,连话也不愿跟我多说两句。
“必要的时候,我的师傅会联系你。”他又说,“至于我师傅是谁这个问题,你不必过于纠结,他的名讳很多人都没听过,说了你也未必知道。”
我被他这话气笑了,说:“这样说来,尊师和我非亲非故的,值得他这么记挂我这条命么?”
“听说鄂北的术士界里,素有东许西巫的说法。你麻城许家族长独子的命,当然很宝贵。”他又说,“特别是在你动了那口井之后,你知不知道你惹了多大的祸?”
“你怎么知道的?”我一怔,开井的事情我虽然没藏着掖着,而且闹出的动静也不小。但一个外地道士能这么快知道,也有些不可思议的。而且,听他这口气,知道的东西不少,甚至比我还多。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何况你又不是偷偷摸摸的开这口井,我当然能知道。”
“你问我开这口井,惹了多大的祸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摊上了大事的意思。”
“什么大事?”我心里一动,再联系出井前爸爸说的,还有二叔告诉我的东西,隐约有了一些头绪,但是说不清道不明。总之,看样子这潭水很浑,玄门正宗必然也曾卷了进来。
只是我有些想不明白,当年爸爸出事,怎么还牵连到玄门正宗这些人?到底是在搞什么事情?
“你父亲大头许,当年入井镇邪,是我们玄门默认的。他功德无量,所以在他入井后,道佛两宗都给了他封正,在神仙谱上留名。”
大头许是我爸爸的绰号,因为他的脑袋很圆,看起来像个大饼脸。而且,又去当过兵,大头许,也有大头兵的意思。这本来是以前看他不顺眼的人这么喊他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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