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袁家湾时,已经晚上八点了。
村里没有路灯,黑漆漆的,最亮的地方是村口他们的祠堂,外面开着一个大灯,但没人在那儿,祠堂里有个小老头在那儿,坐在椅子上抽烟,正勾着头有些好奇的望着我们的车。
村口处的祠堂前庭很平坦,也很宽敞,适合停车。袁禄为数次来这里,都是把车停这儿。袁禄为跟我介绍说这个老头是村里辈分最高的,年轻的时候是老师,也有点道行,在村子里很有威望。
老人叫什么名,已经没人知道。村里辈分稍高的,会喊他一声七叔,低点的,都是喊一声七爷或者七太。
袁禄为一边给我介绍着袁七爷,一边笑着过去对着老人问候。他给老人散了一支烟,说:“七爷,现在还在祠堂里啊。”
那老头也不生疏,接烟叹了一口气说:“是啊,现在小崽子们都往外头跳,这守祠堂的工作,总得要人做撒。对了,你是哪个啊?”
袁禄为脸上的笑容立马僵了下来,尴尬的看了我一眼,又对着袁七爷笑着说:“我是袁十万撒,就上次修族谱出十万的那个。当时晚上我跟你,还有袁书记,大队长,华东兄弟,若兰他们喝了酒吃了饭的咧,你不记得啦?”
老人看着袁禄为尴尬的笑脸,陷入了沉思,支支吾吾重复的说着哦,哦,哦,你就是那个那个……
看样子袁禄为和这个村子里的人并不熟,这老人竟然都不记得他。
袁禄为见他半天说不出那个那个谁,虽然眼神里还是有一些尴尬,但还是撑起了笑脸说:“对啊,对啊,就是那个十万撒。这个十万还是你老人家给我起的外号咧,你还喊我多回村子里转转。我在外面做生意忙,这不,现在才有空回来哈。”
老人笑了起来,说:“对对对,你瞧我这记性。哎,人老了,不中用了,记性不好。”
袁禄为说:“哪里话,哪里话,您老人家的身子还硬朗得很咧,是不是最近事情多了才贵人多忘事滴撒。”
“是啊,村子里最近出了一点事。”老人看样子也不见外,袁禄为这一问,他就回答说,“不然我还不是在屋头睡觉,哪个还大晚上的来这祠堂守着?”
我听老人这么一说,心里就咯噔一下。
可别这村里也有什么麻烦啊!要是真有什么邪祟妖邪作祟,也别太麻烦。否则我已经到了这里,是帮还是不帮?
袁禄为也是脸色一变,问他说:“呀?村里咋了?出了啥事?”
“不晓得是人还是么东西,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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