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二叔说的是去见些人。
但其实不是去见一些,而是去见一个。
这一个,还不是人。
此行甚远,法器之类很难全部带上。
特别是龙虎剑这种开了刃的真剑,管制刀具怎么带的上飞机?
小件的铜镜,符印,令旗,朱砂笔,玄玺可以带。
其余的东西,自然是到了那里随机应变。
香炉我是想带的,但我不知道过不过得了安检,索性放着。
这些东西可都是危险品,带多了事情还没办,人先给抓了进去,那就划不来。
二叔的建议也是一切从简,法器之类,他在那边准备。
很多东西是能有替代品的。
我去了八叠山,江城几个最大的公墓之一。
我有个原来很好很好的朋友,现在住在这里。
这山上的阴宅林林总总,成千上万,她在最偏僻最不起眼的位置。
她叫蔺婷婷。
我最好的朋友只有两个,一个是王竹一,另一个就是蔺婷婷。
一个还活着,一个已经死了。
死了两年了。
那个学期期末过完,她拿着试卷扬着手对我说:“许景梧,许木头,再见啦,下学期可能你就见不到我啦,要阳光一点呀。”
暑假的时候,我们一直都有用聊天工具做联系。
无话不谈,上到天文,下到地理,往前看未来,回头说历史,中间谈着那年慢慢的人生。
忽然有一天她不怎么回我信息了。
我好像心里空落落的一样。
很长一段时间习惯了她对我的信息秒回,我很少有和人能聊得这么开心的时候。
我不想失去她这个朋友,所以暑假还没过完,我就去她家找她了。
她的爸妈看到我很高兴,说婷婷的性子不好,没想到还有关系这么好的同学来看她。
她当时正在做化疗。
是白血病。
她妈妈那时候还悄悄的问我是不是喜欢她家女儿。
我当时没有说话,但脸上在发烫,可能是红了吧。
她的爸妈人很好,那天给我做饭吃,还给我看她从小到大的照片,她得过的奖状,玩过的玩具,收藏的书册漫画邮票。
她的爸妈对这些如数家珍,对我说:“看,婷婷是不是很棒。”
我说是。
原来她还有写日记的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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