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重利轻义，出卖张钫

1，

赵绸就任河南都督，刘镇华坐卧不安。

刘镇华求神，神不应，拜佛，佛不里，求天，天老高，求地，地老大，求人，求谁呢？一时没了注意。

夜半三更，独自一人在院里徘徊，被什么拌的跌了一脚，顺手一摸，是块石头，又顺手仍了出去：该死的石头。

摸摸自己的脚，惶然有悟：石头，石言，

他高兴起来：石言，找石言，去，他定帮我躲过这一劫。

一高兴，一激动，他又跌倒在地。

月亮掩面而笑。

第二天他就和蒋蛾到灵宝。

寒暄过后，刘镇华说明来意，石言心领神会，指指西边说：老师，西去是何地？

刘镇华道：函谷关。

石言道：再西。

刘镇华道：潼关。

石言道：再西。

刘镇华道：再西不就是陕西。

石言道：陕西你可有知己？

刘镇华道：有哇。

刘镇华这才明白石言的意思，怪罪道：你石言，有话明说，何必拐弯？你把我都弄糊涂了。

石言道：老师，我怕你得意忘形，不知道那是西，告诉你，张钫，张伯英不日即东来，北上北京，你还是去求他吧。

刘镇华莫名其妙道：我老弟，他在陕西好好的，去北京何干？

石言道：你回去就知道了。

刘镇华倔强的脾气上来，道：我现在就想知道，你告诉我。

石言卖个关子道：老师，对不起，我不告诉你，你回吧。

刘镇华一样倔强，道：你不告诉我，我不回去。

石言笑笑道：那就对不起了。

说完，石言走了，而且是一去不返。

刘镇华等了一天，除了石言留下的诗：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云身不知处，他再也没有见到石言，他也只好和蒋峨返回洛阳。

刘镇华在痛苦里等到了张钫——

2，

围剿白郎，张钫奉命入川，剿灭白朗，张钫奉命回到陕西，这时，陆建章已接任张凤翔任陕西都督，陕军张云山和陈树藩等为保全自己，纷纷送礼拜师，张钫则耻于为伍，独树一帜，被陆建章视为异己，呈报袁世凯同意，就地免职，调北京将军府任中将参军。

张钫北上路过洛阳，就被刘镇华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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