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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纵要自杀，正这时，他的手被人捏了一下，他松开手，枪掉落在地。他扭转身，恍惚里，看见一个敦实的小伙子，恍惚里，他被那小伙子背起，跑出竹林，恍惚里，他被人放下，他硬挺着，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白面，就是鸦片，塞进自己口里，又是一阵子，他苏醒过来。

眼前是初升的朝阳里，一望无际的群山。

眼前是敦实黝黑的小伙子。

王天纵问：你是谁，你怎么把我救出来的？

小伙子道：我是陶福荣，打柴到竹林，遇见你，看附近有清兵，你有枪，要自杀，就把你救出来。

——多谢恩人。

王天纵说着要起来行礼，但毕竟是身子虚弱，王天纵又倒下了。

陶福荣问：你是谁，你怎么夜入竹林被清兵追杀。

王天纵有气无力地说：不瞒你说，我是王天纵，为救我的恩人张黑子被清兵追杀，昨夜误入竹林。

——你就是神炮王天纵？

陶福荣眼睛里放射出奇异的目光。

王天纵笑了，不好意思地说：是呀，我就是王天纵，你知道我？

陶福荣来了精神，侃侃而谈说：谁不知道你王天纵，宁官兴、孟七、下来就数你的名气大，官府说你是巨匪，我们大家说你是"梁山英雄"，我也正想去做梁山英雄呢，你要是不嫌弃，收留我，我愿追随你，象周仓那样没，给你牵马坠蹬。

说着，陶福荣就跪在王天纵面前。

王天纵想扶他起来，也没有能力，就说：夸大了，我们是逼上梁山的不错，但做的事比梁山英雄差远了，我不能收留你，但我们可以结拜兄弟，平起平坐。

王天纵答应，两人就面对朝阳和群山，结拜在一起。

结拜后，王天纵叨念道：我还有兄弟在山下，也不知道他们咋样，走下山，看看去。

陶福荣跟随王天纵下山，在竹林附近见到寻找他的王天佑和张治公，急切地问道：清兵都走了？

张治公说：不知道，昨夜被打散后，其他人都不知道咋样了。我和天佑才撞在一起，有人说你在附近，我们才跟了过来，这是谁？

陶福荣，我的救命恩人，不是他，我们弟兄恐怕就见不着面了，先不说这些，走，四处看看，以免中埋伏。

王天纵带人警觉起来，搜索前进。

原路寻去，但见尸首，不见活人，一直到河边，看到张黑子的尸首，也没有见到清兵，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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