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古岳到憨子的住处,见憨玉琨躺在床上独自生闷气,逗笑说:我说憨子,还生气呐?
憨玉琨“恩”了一声,翻身过去。
吴古岳说:你也是,心急火燎的跑回来,大闹一场,然后撂橛子就走,也不等老雪把事情说明白,你还不如张飞,张飞人粗,但心细,你也想想存亡之际,他作为主帅,他在想什么?
憨玉琨道:等他说什么?
吴仓州道:他也是一片好心,苦心,段祺瑞倒了,曹吴胜了,我们跟他们打,岂不是以卵击石,老雪不让你打,是对的,是为你,为你将来,为我们的将来。
憨玉琨道: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不救陈督军?
吴仓州道:憨子,你是真憨还是假憨,与情与理都该救,可救他就是害你,害你们,你知道吗?他是陕西军政首脑,是段祺瑞的门生,是顽固的皖系人物,曹吴岂能饶他,他不走,陕西岂会安宁?
憨玉琨明白过来,眼睛一翻,说:你是说我冤枉总司令了?
吴仓州嗔怪道:你说呢?
憨玉琨道:那我只有负荆请罪了?
憨玉琨心领神会,懊恼十分。
不一会儿,憨玉琨翻身起来,突发奇想,说:你认识吴新田吧?
吴仓州道:不但认识,还十分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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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节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