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家里会有这么多人,也意外有陌生人认识他,陆扬愣了一下,低头扶着孕妇进了屋,连招呼都没打。
「姑娘认识我女婿?他这个人不大爱说话。」李师傅搓手解释着,「我闺女前阵子人不舒服。」
李师傅的注意力全被已经进房的女儿带走了,似乎没心情继续刚才的话题,可偏偏就有人不识时务。
「你打着手电筒,接下去呢?」像没看到陆扬和孕妇一样,靳怀理兀自问着,样子认真得让阮立冬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乖乖,你懂些人情世故好吗?至少问候一下吧。人家姑娘病了,嘘寒问暖一下总是要的吧。
话已经说了,阮立冬也没办法拦着,只能边翻白眼边继续听李师傅说那天的事。
「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听到欧阳总和万总争执,他们声音不大,不过听得出欧阳总当时很生气。」
「争执的是什么?」
「一个名字。」李师傅皱起眉,「很奇怪的名字,叫什么马路安。欧阳总说要做这个东西,万总不同意,后来他们发现了我,就不再说什么了。」
「你怎么肯定和万丰吵架的是欧阳慕而不是欧阳旭?」万锋提出疑问。
李师傅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会是欧阳旭,他俩声音一样,脾气可不一样。」
哦……靳怀理陷入了沉思。
「你是不是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回去的路上,阮立冬带着情绪地瞪着仍在低头沉思的靳怀理。见那人缓缓摇头,阮立冬压了有一会儿的脾气冒了出来。
「靳怀理,我知道你帮着警方破了个什么大案,脑子里有什么想法也不愿和我们说,可你怎么能那么没礼貌呢?李师傅的女儿不舒服,李师傅一个做爸爸的肯定想关心她一下,这种时候我们就该给他一些时间去问问女儿的情况,查案也要考虑人情啊。」
「阮立冬?」
「干什么?」以为他终于意识到错误的阮立冬长吁一口气,等着接受某人的反省道歉,可她万万没想到等来的会是靳怀理的一句:「你从知道我帮忙破了『割皮手陶德』的案子起就有些奇怪,总是发火,情绪还不稳定,是不是上火了?」
「你才上火了呢!」靳怀理的话让心虚的阮立冬脸上发烫,她猛地回身,「别总想那些有的没的了,查出事情的真相才是真的!你总不能随便说这个案子是人为的吧?是谁?李师傅?他闺女?他女婿?」
「阮小姐最近肝火很大啊。」望着阮立冬的背影,万锋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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