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看到了凶手,可这个凶手是个不合理的存在,因为目击者说,死者坠楼后,在出事地附近出现过的人有点像这个乐团以前的和声,而这个和声在一年前就死了。」
阮立冬眨了眨眼,看着告知自己情况的靳怀理:「靳怀理,你积极得都不像你了。」
不用她说,就连靳怀理也觉得这太不像自己了。他转过身:「我以为你会感兴趣,既然不,那我把资料还给万锋去。」
「No,no,no.」阮立冬忙拉住他的手,摇着头,「我……」
她想说谢谢,可又觉得「谢谢」这两个字实在是太俗气了。
阮立冬,你是猪吗?连一个表达谢意的方式都想不出来吗?她恨不得敲自己两下。
「那我和你说说案情吧。」因为自己没瞎忙一场的靳怀理松了一口气,指了指手上的本子,「你怎么了?」
他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回过神来的阮立冬「啊」了一下,忙摆手说没什么。
很久没有被疼爱的感觉了,奇怪的是眼前的男人并没有做什么特别的,甚至没准备什么合她心意的礼物,可她就是打从心底觉得温暖。
只因为他愿意做一个和她志趣相投的人。
小心翼翼地珍藏好那抹温暖的感觉,她抿起嘴:「你说吧,我听着。」
「嗯。」他点点头,开始讲述案情。
或许真的是心情不同了,再听他说话,阮立冬不再觉得那声音低得发闷,相反,他每一个吐字都富有魔力,好听得让人忘记他说的是一桩命案。
死者名叫戴政涵,死的前一天才和朋友庆祝完他二十七岁生日,是该乐队的主唱,填词作曲都很出色,乐队的大半曲目都是出自他手,是乐团的灵魂人物。
「他是在彩排期间从一个十五米高的布景架上坠地身亡的。他死的时候,有人在附近目击到了一个可疑人物,只是这个嫌疑人有些奇怪。」
「为什么?」阮立冬伸长脖子,「我想知道」这四个字几乎就写在她的脸上。
「因为这个嫌疑人是一个已经登记在册的死人。」
「啊!」阮立冬捂着嘴,脑子里反复回想着——死人杀人了!
「那不可能。」
「我也知道不可能,不过这个案子蛮有趣的,是不是,靳怀理?」
还好吧……把推理当成消遣的他或许从没特别认真地对待过某个案子,他也始终理解不了阮立冬对破案的狂热。可就是在那个瞬间,一个念头突然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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