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立冬做了一个梦,梦里有片很大的池塘,她走在池底,头顶是被池水氤氲成淡黄色的太阳。
她想抓住那太阳,可手才伸出去,太阳就成了碎片。
这时远处传来哭声,很小很小的婴儿哭声让她鼻头发酸、呼吸困难,喉咙像是被人扼住了一样。
她想叫人,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睁开了眼。
又是同一场梦,折磨了她这么久。
她想掀开身上厚重的被子,房门却突然开了,做贼心虚的阮立冬当即吓得缩进了被子。
「是我。」
阮立冬松了一口气,重新探出头:「姐,你来就来呗,能别把脚步声搞那么吓人不?」
「这个和我怎么走路无关,和你肚子里的鬼有关。」
「……」
狗腿地眨眨眼,化解掉刚刚的尴尬,阮立冬想到了一个问题。
「没有。」
「看样子算是蒙混过去了。」阮立冬长吁一口气,暗自庆幸。
「立冬,他这可以说是老实,也可以说是根本不关心你。」
「他才不是那样的人。」
这点阮立冬坚信。
住院的第七天,阮圆去给阮立冬办出院手续。
入秋了,窗外的树叶已经落光了,风一吹,地上哗哗作响。阮立冬站在窗前,心里竟泛起一阵酸涩:这个靳怀理,她说闭关他就真的再也没打过电话给她……
突然,她发现院落里站着一个人。她的心随之咯噔一下,靳怀理竟然来了!
一早问好阮立冬出院时间的靳怀理拿着东西在楼下等。天气转凉,站久了的他鼻子有些痒,喷嚏呼之欲出。伸手到口袋摸纸巾的工夫,一个人突然从背后抱住了他。
他看不见那人的正脸,却听到她一边喋喋不休一边捶打着他的背。
「你知道我住院了?什么时候知道的?都知道了干吗不来看我?你知道我因为怕你知道,每时每刻都小心翼翼的,结果你竟然知道我在住院!」
说到委屈时,阮立冬举起拳头开始捶打靳怀理。
「你知道我住院还不来看我!害我像傻子一样在这里演!」
「你不告诉我,不就是不想让我知道吗?我装不知道,你怎么还生气了?」女人的心思也太难捉摸了吧,他苦着脸,拿起手里的东西,「这个是我做给你的,下次出门穿上它,再遇到落水儿童也不怕了。它有保温层和助推器,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